“咦,如何另有新口味嘛,吃了这好几日都是一个味道,固然吃腻味了,可味道倒是一等一的,我才不信今儿的红豆糕能比阿谁桂花糕好吃。”
“昨儿的那些叫桂花糕,早已经都吃完了,今儿又是新口味的,传闻是甚么红豆糕,比桂花糕还甜腻香软呢!”
两人谈笑着声音渐远,直到听不清楚,紫绢才华鼓鼓地站起来,低声骂道:“馋嘴的姑子!”又看了一眼南若,见她已经沉甜睡去,不由长叹了声,一时候满脸难过,“本来画笺送来的糕点女人一点儿也没有吃到,那些姑子真是过分度了,竟然连楚国公府的蜜斯也敢欺负!”
南若听得明白,猜想此人丁中的“不顾礼教之人”多数便是指的本身,内心恚怒不已,猎奇之心油但是生,因而便悄悄伏下身来,移到窗下。
她说话声音断断续续,软绵绵的一点儿力量也没有的模样。
因实在是没有力量了,才不得不断了下来,在本地安息喘气。
她听了这话气得四肢百骸都在冒火,神采顿时惨白如纸,浑身颤栗,依着她在虎帐里的火爆脾气,定会推开门去和她们大声实际。
忽有一日凌晨,圆心不告而别,南若直感迷惑,在屋里空等了一番便出去寻觅,在山上一找便是数日,始终不见圆心的踪迹。当日傍晚,她就干脆下山来浴泉寺里寻。
她见南若毫无反应,动也不动,紫绢不知她这是如何了,又想起她前些日子吐了血,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只觉凉得冰手,顿时又急又怕,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南若醒来后又还是和圆心念佛打坐,晨起早课。
“你可真是没见地,高门大户里的东西哪有不好吃的,转头你来吃就是了。”
南若头疼欲裂,正要反唇相讥,谁晓得面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圆心拿了三寸大小的青花小瓷瓶出来,拿酒研开了,让紫绢替南若在背后敷上,紫绢直比及南若的气色好了些许,才下山去了。
南若喝完了药,却昏昏沉沉地又要睡下去似的,紫绢忙悄悄摇了摇她的胳膊,“女人,你先别睡,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