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恪抱着我进了浴室,放满一池热水。
我多想说一句不是,不关他的事儿,可这会却甚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了那张让我痛苦了整整八年的脸,他那么恶心的笑着,靠得越来越近,近到能亲到我了……
我双手用力抱住了头,扯破着嗓子大吼,“别过来,不要过来,啊!救救我啊,谁来救救我啊,不要碰我,不要啊……”
我喊得很大声,终究让他回过了神。
他的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和顺得抚摩着我的背,想要安抚。
当时候的我差点就跑了,成果被我哥堵了归去;当时候的我,不断得求他,他却只是打发了一句,“我妹还小,你轻点弄,我去内里给你们守着。”
我身子还是生硬得不可,保持着刚才他把我放下来的阿谁姿式,一动都不动。
我哥走了,头也不回的,下一秒,那张鄙陋的脸贴了上来,他的手就要摸进我的衣服内里了……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紧绷的神经线完整断了,脑筋里闪过许很多多的画面,竟被硬生生吓昏了畴昔。
如许的话,我是不信的,但是如许的人,我却不得不救。
但是他却还是在靠近……
吕恪就这么抱了我一小会,胸口就全被我的眼泪打湿了。
我哥急了,仓猝得想开门,但是不管他如何尽力,都拉不开……
“他伤害了你,不止一次!聂云晚,你做不到的事儿,那就我来。”男人仿佛铁了心,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重重看了我一眼,冷冽的眸子像是能看破民气普通……
固然没有再看到那张恶梦的脸,我还是怕得不可,伸直着身子,抱成一团靠住床头,一个劲儿得颤栗。
吕恪却先一步得掐住了我的下巴,那么用力,恨不得捏碎普通,似哭又像笑,“你老是如许,伤你的,你拼了命得护着,而护你的,你却老是能毫不踌躇得叛变。”
我生硬得抬起手,颤抖着想要触碰吕恪,但是当手在半空停在半空中的时候,他却一把甩开,揽着我的腰翻转了身子,掐着我的臀切近了他的下腹,“这么贱,看来我也不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