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无数上门恭贺之人,秦家门前的确是车水马龙。
冬哥儿还小,她便是再喜好,也不能真的把冬哥儿带走。这类拆人母子的事,盛老夫人可做不出。可让她分开京中,久久不见冬哥儿,盛老夫人又受不了。想来想去,仿佛唯有搬家京中才最是合适。
何况,她也是真的舍不下冬哥儿……
那是因为在夫民气中,最重的是爷。为了高家而让自家四爷低头俯辅弼求,夫人天然不会点头。
“……傻丫头,这是你和四郎的私产,你二哥二嫂天然不便久住。我们既然筹算举家迁来,总要置个院子的。这几天便让不着跑跑腿,寻处宅子。不需像长安老宅那么大,也不好太小。在新宅里,你和你两个哥哥另有两个丫头都要有院子。另有要专门的祠堂,还要多置间香堂……籽实要有个独立的院子,我们冬哥儿也要有个小院子为好。”盛老夫人边想边道,说完后不由得哎呀一声轻呼。
今后宗子返来,因着军功,怕是也能留守京中。到了当时,百口都在京中团聚,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盛老夫人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当晚便如了盛钰伉俪来商讨。
“便依锦瑜所说,我让下人腾出个空院来给二哥二嫂。”盛钰想了想,点头。
盛钰那位很驰名誉的徒弟,的确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过后不着回报,说是宋锦湘第二天去见宋锦云。
何况以他现在的手腕,护好家人并不算一件难事。
不管他谋算甚么。都不会大动兵戈,盛钰更喜好制敌无形。
再说盛钰入仕,想必会更加繁忙。
至于官当的是大是小,盛老夫人感觉不首要。
对此盛钰倒是没甚么贰言。
“我同意母亲的发起。宅子便留些上了年纪的忠仆关照。便让二哥二嫂清算行装过来便是……住处?大师便先住在一起,今后如果二哥二嫂找到甚么好去处,再搬不迟。母亲意下如何?”锦瑜侧头去问盛老夫人。盛老夫人面露忧色,锦瑜同意了,本身儿子这关便算过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