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脱手,想要抽开,谁知他抓得紧紧的,指尖还不断的挠她,掌心一阵酥痒,让她非常不安闲,偏这厮一边挠还一边含笑看着她
劈面的春花倒是没发觉她家蜜斯和新姑爷之间的暗潮涌动,只是瞅着她家蜜斯面庞发红的模样,觉得她又热了
花娇小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又香又暖,清平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忍不住小脑袋蹭了蹭,她确切有昼寝的风俗,穿越前便养成的,不想她不过睡了一两次他便记下了
看着四周三三两两的马车从身边颠末,便甩起马鞭,将车赶得更快些,不然本日赶路的人这么多,到了驿站万一又碰到没房的难堪,那就真是没地儿悔怨了
车外,辛苦赶车的陆涯听着车厢里传来的说话声,暗自皱了皱眉头,解下腰间的羊皮袋子拿起来喝了几口水
因为马车加快,车里花娇惯性今后倒去,刚好靠进一个暖和幽凉的度量里,不由抬眸看了燕绥一眼,刚好瞥见他如玉的下巴,小脸一红,待车身安稳以后,就想悄悄退出去,谁知这厮又揽住她细腰,不让她动
“呵…”燕绥轻笑一声,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又道:“那便好!”说完握着她的小手重柔捏了捏
为甚么如何总感受污污的,用力甩了甩头,必然是她的思惟太污以是才会有如许的错觉,小脸笑咪咪的回道:“对劲,对劲!”
似笑非笑的反问道:“娘子可还对劲?”
正在揩油吃豆腐玩的不亦乐乎的花娇顿时一惊,昂首看他,对劲?对劲甚么,莫非他晓得她喜好他的手指,杏眸瞪大满脸不成思议
后者却忍不住再次轻笑了起来,恍若冰雪溶解,春暖花开,玉骨手重捏了一下她棉软无骨的小手,清越的声音含笑在她耳边小声问道:“如何,娘子但是不对劲?”
花娇闻言顿时囧着小脸义正言辞回道:“没有,绝对没有!”妈蛋,如果她答复不是,那他是不是又要挠她掌心还是…
谁知却又被他悄悄握住,此次倒是没在挠她的掌心,清越降落的声音含笑问道:“娘子感受如何?”
花娇忍不住牙痒痒,杏眸瞪着他试图把手抽出来,但是她这点小力量哪比得上他,白嫩的小脸都憋红了,最后只能无法放弃,瘪着小嘴看着他,秋水杏眸湿漉漉非常委曲的模样
燕绥闻言微微一笑,花娇却俄然感觉毛毛的,很快她就晓得为何会有如许的感受,这厮反握着她的小手不止没放开,白玉指尖还悄悄的挠她的掌心,痒痒的,似羽毛悄悄抚过
氛围里似有一股缠绵悱恻的味道,花娇看着他含笑的墨眸,一时候搞不清他是开打趣还是说真的,可独一能必定的就是这厮在貌似一向在撩她
燕绥满身一僵,黑羽睫微颤,眼底划过一丝讶异,仿佛没推测她会是如此反应,而她光滑软棉的小手还握着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
便把小几上的水递给花娇,憨憨的说道:“蜜斯很热吧,喝水!”
“喂,谁说我困了?”
放心的靠着他的,闭起眼睛睡了起来,没多久,清浅的呼吸声便传来,燕绥墨眸幽幽的低头瞥了一眼那熟睡的苦涩的小脸,随即握紧她软嫩的小手,背靠着车厢也缓缓颌上眸子
看着面前美人雪肤玉面,如厮俊美,花娇精美娇美的小脸扬起甜美的笑容,娇软甜糯的小奶音好像棉花糖普通,说道:“如何能够忘了相公,放心吧!”
燕绥闻言花瓣薄唇勾起,凑到她耳边看着血红如珠玛瑙似的耳珠,似诱哄的轻声说道:“既然娘子知错了,那为夫便替你暖暖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