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楼的内院别有洞天,莺歌燕舞的女人们在走廊上跳舞操琴,场中摆着十多张酒桌,一个小我模狗样的男人坐在桌上对饮。
只是,这一会儿布尘没有兴趣理睬这些,倒是让那老鸨心机白搭了。
布尘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那人道:“这位兄台的诗词甚是豪放,鄙人佩服佩服,敬你一杯!”
布尘撇了撇嘴,看来这钱倒是花的‘值得’,老鸨去后院叫女人,这便是要把他们花楼里的花姬叫来陪酒了。
“大爷想找个热烈的处所喝酒?没题目~我们这儿啊就是喝酒的处所~大爷请随我来。”
只不过,这些管不住嘴的人总会流暴露一些成心机的事情,而这便是布尘来此的目标。
那人见本身所作的诗词有人赏识便哈哈大笑,隔空与布尘对饮了一杯。
“甚好甚好,还是这位仁兄说的话合我胃口,秋兄弟你也别不平,就像这位所说的这里是花楼嘛,你还管我念的是不是打油诗,岂不很败兴。”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陪酒女人们坐在这些人身边嬉笑,好一番和顺乡。
见本身朋友不说话,那肥头大耳的年青人哈哈一笑也不在乎,而是对着布尘道:“来来来,这位兄弟既然是同道中人,过来与我们同桌喝一杯,也好促进些友情嘛。”
“诶,这位朋友可就说的不对了,我们来此不就是乐呵乐呵,喝喝酒嘛?我观那位兄台的诗在此地念出来就很好,并且也很应景嘛。”布尘微微一笑道。
说着布尘一抬头,便把杯中的酒喝了个洁净。
布尘此时的穿戴打扮固然不像是甚么有钱人,但说话的气势与这豪放的打赏,可不似平常过来找乐子的模样。
老鸨笑了笑:“好嘞,大爷稍等半晌,我这便去把女人们叫过来。”
身边几桌人一向在喝酒高谈阔论,不时还会念念诗歌,逗得他们怀中的女人娇笑不已。
布尘喝了一杯后眉头皱了皱。
老鸨急仓促的向后院走了。
“俺可没那么大学问,猜谜甚么的还是免了,老鸨还是叫些女人来陪我喝酒就是了。”
“你看,我这桌上几壶酒,每一壶内里所装的都不一样,你如果猜对了名字,你这朋友我就交友了。”
但这又如何?只要这钱银够了,本身何必理睬其他……
布尘拿起酒壶靠近闻了闻:“哈哈哈,这有何难,看我来试他一试。”
俄然布尘劈面那一桌的此中一人大声的念了一句打油诗,逗得他身边的女人掩面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