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端木煦不给原音流答复时候,抬手在原音流肩上悄悄一推,已将人推入房中。
一张榻,一张桌。
端木煦并不答复:“你我在这里等音流出来。至于你们――”他声音微带峻厉,“事关严峻,不成胡说!”
软轿已到庙门前。
这车浑身装潢物玉,由两匹神骏非常的雪兽牵引而来。
“啊……找到我了。那就出发吧。”
薛天纵瞥见庙门前的中年人,吃了一惊,上前拜见:“三师叔。”
厅堂以内鸡飞狗跳,言枕词很有先见之明,直接自厅堂以后向西楼走去。
看明白了棋局,言枕词双目微合,掐指默算,半晌以后,将手入棋盒,二指粘一白子,落于星眼之处。
言枕词略微一想,便了然这图章代表那个。
端木煦对薛天纵一点头,目光落在薛天纵身后的原音流身上。
除了下山之时就知事情模糊不好的薛天纵以外,其他人都倒抽一口寒气,言枕词更面露惊诧之色!
言枕词一眼扫过,便见“长河千载”这四字之下,另有一小图章,图章乃甲骨象形字符,几道曲折线条刻在角落,像是水流蜿蜒而下,可其本身线条的超脱之处,又直欲飞天而起。
没等原音流阐收回更多东西,来到殿前的端木煦已经肃容直言:“日前掌门真人突焦炙症,病势沉重,一度堕入昏倒当中。在醒来的间隙里,掌门真人已将剑宫余事交代安妥,唯独放不下你。故而我让翟长老的徒儿下山将你接来。你这便出来见掌门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