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到了除夕,这是康妍在家中过的最后一个年节,也他们出了孝期后第一新年,更是他们在都城过的第一年,她和康少凡两人都特别的珍惜。
接连派人在四周搜索多日无果后,镇宁侯实在没有体例,进宫去求太后做主,总不能连儿子是生是死都不晓得吧?
“开口!”太后厉声打断她的话,“哀家现在有甚么来由逼问她?”
董家的人晓得如何回事,可却不敢正大光亮的去康家问,更不敢去宁国公府陈家和安王府问。
回到家中,见不到一贯心疼的季子,到底坐立难安,想了想,还是亲身去康家拜访了康妍,求康妍奉告她到底将董旭如何样了。
镇宁侯夫人缩了缩脖子,嘴唇嗫嚅,半晌噗通跪在了地上,“娘娘,这可如何办啊?都已经畴昔了两日了,始终不见旭儿的身影,要不您再问问兰心郡主吧,她若不说,您就逼她,我就不信......”
镇宁侯本筹算让老婆开口说,他在中间敲边鼓,却没想到老婆的话都没说完,就惹怒了太后,忙躬身道:“娘娘请息怒,我们佳耦实在是担忧旭儿的安危,他是您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固然自幼纨绔,对娘娘您倒是一片渴念之思,还请娘娘看在他一贯孝敬的份上救他一命。”
对于董旭,她并没有怜悯之心,只是明白,当初挑选齐宸靖的那一刻,就晓得她将来要面对很多她之前底子没想过,没遇过,没做过的事情,比如殛毙,比如灭亡。
康妍笑了笑,“镇宁侯夫人这话真是奇特,您的儿子在那里为何会来问我,我如何会晓得贵府三公子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