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昱狠狠一拍椅子的扶手,“廖大人,我敬你大哥体弱,为民兢兢业业,本着尊老的品德,我才一再对你谦让,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公然,预感实现了。
廖老头转头看向周廷昱,冷哼一声,“你说是不是呀,楚王殿下。”
夏清心中揣摩着,就见内里鱼贯而入好些官差,这些官差两两扛着一个大箱子,摆放在堂中,只要十二个。
以他这么多年看人的经历,赵有德的一举一动,无不在申明他在严峻。
这回廖老头没有再跟周廷昱辩论了,而是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吹胡子瞪眼。
廖老头俄然出声再一次对上周廷昱,让其他又提起了心,恐怕周廷昱这回不在给廖老头面子。
赵老爷,你不消怕,你没做过甚么好事,半夜鬼拍门也不消担忧。”
周廷昱却一副恶棍的模样,靠坐在椅子上没个正行。
廖老头先是痛斥周廷昱,又对赵有德好生安抚,却让赵有德更加忐忑不已。
在都城东城,有一家作坊,名字叫做八喜宝阁。据我所知,就是那家作坊,在给殿下开赵家那批矿石,那批矿石一共是三十六箱,就连这个箱子里的矿石,都是在他那儿找到的。”
赵有德倒是没份的。
他这个模样,反而让人很难信赖他会跟那四十八条性命有关。
其他人跟着廖老头的话看向周廷昱,见他仍然撑着下颌,眸子里好似擒着一抹戏谑之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廖老头,
卖就卖了,还敢将有赵家标记的矿石卖给别人?
不等周廷昱冷嘲热讽,廖老头又朝刑部尚书抱拳道:“大人,既然楚王不肯认账,下官恳请大人派人将我说的那些箱子带返来,好让殿下断念。
赵有德心中更加感觉不对劲,忐忑不安中,就见刑部尚书派人去东城找那家作坊。
赵有德急了,他方才不是说了吗,他们家有管事偷偷将矿石卖出去,这箱子里的东西,如何就是他们商队丧失的货色呢?
赵有德用袖子在额头上一抹,勉强的笑,“回殿下,草民自来怕热,有一点热都会盗汗,这天儿太热了。”
“赵老爷,我看你额头冒汗,如何,但是内心镇静?”
或许这些就是他们家管事偷偷给旁人的矿石。”
赵有德点清了箱子只要十二个以后,心中大喜过望。
赵有德这话就风趣了,赵家管着矿石的管事,竟然敢将矿石卖出去?
刑部尚书仿佛听到了赵有德心声,说出来的话差点让赵有德喜极而泣,“廖大人,就算这箱子里矿石,是有赵家的印记又能申明些甚么?
见廖老头循分下来,御史大夫吁了一口气,他是真怕殿下万一恼羞成怒,会对廖老头不客气。
“廖大人,你别问我呀,是你参奏的我,有真凭实据,你就拿出来,莫非还希冀我认下这类歪曲我的罪过么?”
赵有德感觉这类等候就像钝刀子肉一样,让民气慌意乱。
去边城商队,当时是三十六辆马车,每一辆马车上是一箱子的矿石,这个数量跟廖大人说的对上了,并且箱子里的矿石另有赵家的印记,就算他想说这些矿石是管事偷偷卖的,那也太假了。
廖老头不急不躁,“大人,就算赵家的管事真的敢将主家的矿石卖给旁人,可总不会一卖就是十几二十来箱吧?”
须晓得人在做,天在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怕心中再如何幸运,也难逃一个公道。
接下来是将近一个时候的等候,因着时候太长,御史大夫还特地叫人搬了几张椅子,让廖老头和其他两位朝臣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