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昱不满了:“当然有题目,我才十一岁!我书还没有读完!”
真要敢这么以为,也就离死不远了。
周廷昱下一秒就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一边滚着转圈一边叫唤:“父皇,您欺负儿臣!您以大欺小!”
周廷昱看着远处那群正在打马球的人,双腿悄悄一夹胯下白马,朝着远方而去。
周廷昱很端庄的表达本身的意义:“您让我上朝理事学朝政!”
承德帝挥挥手,万分嫌弃:“这么大的人,还找你母后告状,你觉得你是五岁呢,要去就去吧,大门在你身后,出门左转就是。”
真觉得他家父皇是人畜有害的兔子吗?真如果兔子,又怎能这么多年都坐稳那张龙椅,又如何让褚相那等老狐狸都昂首帖耳?
承德帝哦了一声:“对,是朕说的,有题目?”
周廷昱差点被他家父皇仿佛说明天气候很好的语气得翻白眼。
一向在中间当隐形人的蔡三得:......他能说甚么,他甚么都不能说,这是天家父子共叙嫡亲之乐,谁敢有定见?有定见的,坟头草到膝盖那么高了。
承德帝嘲笑一声:“这是朕的皇朝,你是朕的儿子,朕让你上朝学政,我看哪个敢多嘴。”
承德帝老神在在:“不能。”
周廷昱气鼓了嘴巴,问道:“父皇,不能打个筹议?”
周廷昱:......
承德帝忿忿的指着周廷昱远去的背影,“不孝子!你看看,这个不孝子!”
两人都晓得他话里说的是甚么意义。
周廷昱拍了拍褚天逸的肩膀,“阿逸,以你的出身,我以为你不至于这般天真才对。父皇叮咛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不该插手的事,不要多管,懂吗?”
周廷昱晓得没法转圜,像个焉里吧唧的狗尾巴草一样:“好吧,那儿臣下个月就上朝学政。”
这么大的帽子戴下来,承德帝很舒畅,也非常附和本身儿子的话:“这是当然的事,你可比舒鸿煊漂亮多了。”
周廷昱:......
周廷昱慢悠悠的道:“嗯,父皇铁了心,不肯改情意。”
承德帝嗤笑一声:“朕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养着你,你身上哪个物件不是朕的?这叫虐待的话,不晓得多少人求着跪着让朕虐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