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金志扬纳邹氏宠邹氏,要怪也只能怪金志扬不是个东西,本身喜新厌旧爱人家美色,转头再怪人家是祸水害了他,抱怨人家以美色诱他,这是你们男人的想头,我可不这么想!”
程恪忙笑着承诺着,目送着周景然上了马,转个弯看不到了,才慢悠悠回部里措置公事去了。
李小暖承诺着,拉了拉程恪,低声说道:
“好好好,都依你,你放心,我必定给你找得来,你想吃哪一样?”
顾二奶奶现在也算是诚王府的常客了,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去给徐氏存候说话,隔三岔五的,就寻些时新样的吃食、玩物、器具贡献给徐氏,徐氏待她非常亲热客气,唐氏连去了几趟,送了上千两银子的厚礼,总算求着顾二奶奶承诺带着她,一处往诚王府存候去。
“昨晚被小暖经验了?你可没这么明理!”
“我就是不想惊动听,才这么悄悄和你说的,你也这么筹措着叮咛下去,我还不如和母亲说呢,你明天出去,让人悄悄寻一寻,有就有,没有也就算了。”
程悯海跟着周世新一处读书,书读得如何倒看不出来,这银子却花得如流水普通,程沐风和顾二奶奶对这银子毫不鄙吝,归正家里有的是银子,能攀上诚王府,攀上最有出息的皇孙,花多少银子都是合算的。
邹应年夫人唐氏在家生了大半个月的闷气,到底耐不住,备了礼品,又往前门大街程宅找顾二奶奶说话去了。
“爷放心,只要有,必给爷寻了来。”
“要不我去偷几个过来给你吃?”
李小暖伸手又掂了只樱桃,一边咬,一边含混的说道:
没想到,不过隔了三五天,吏部的文书就下了,邹应年补了利州路巴州知州,虽说从正五品降到了从五品,可这知州倒是实打实的肥缺,邹应年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仓猝备了份厚礼,让唐氏拿着本身的投名帖,送到了徐氏手里,唐氏跪在地上,诚恳诚意的磕了几个头,一家人感激不尽。
程恪烦恼不已的回到清涟院,对着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的李小暖,踌躇了半晌,到底不敢瞒着,细心考虑着言词,将邹应年新领的差使说了,笑着包管道:
“都行,只如果新奇的生果。”
“小暖晓得了?”
程恪摊动手,
这一周,闲吃了顿年夜饭,又出趟远门,几近熬了两个彻夜,周末就不可了,明天一向睡到快中午才起,年纪大了,唉。
程恪怜悯的看着李小暖,靠近了些,低声建议道:
李小暖掂着只樱桃咬着,看着程恪奇特的问道:
明天就一更吧,明天普通,九点一更,
“你们四个,去,给爷找新奇的生果去,若找不到,别返来见我!”
周景然‘哼’了一声,面庞轻松的站起来,程恪忙跟着站起来,送着他往外走,到了门口,周景然顿住脚步,转头看着程恪,
程恪看着李小暖眨了眨眼睛,一时怔住了,李小暖吐了樱桃核出来,看着程恪笑着说道:
唐氏返来和邹应年细细筹议了一夜,经心备了份厚礼,第二天午后,和顾二奶奶一起去了诚王府,见了徐氏,吞吞吐吐的求了徐氏,想给邹应年补个实缺,徐氏干脆的满口承诺了下来。
“这事是我忽视了,你放心,这事交给我,这知州我让他半年也做不了,你别往心上去。”
“私不及公,小暖当初揭他老底,一来是他本身私德不修,二来,不过是想给古家大姐析产分家这事造势,岂敢以私废公。”
“你要用他,尽管叫他出去……咳,你还是跟我说吧,我去叮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