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竹枝在背面紧追不舍,嘴里不断嘟囔道:“真是刚巧了,每次我逢难总能遇见您,您说这是不是缘分呢?好歹留下个名字我也好感谢你啊。我叫竹枝,你呢?”
从速开了门欢乐地把他迎了出去,接过他手里的包裹放在檐下,恰好烧热了水,便问他是先洗个脸还是干脆洗个澡?又嘀咕着不晓得他本日回转,家里也没筹办甚么吃食,还是去吉利堆栈吃算了。摆布胡来俊他们也要吃,不差本身这两张嘴,何况竹枝已经在他那儿吃了有十来日了,多吃一日也无妨……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通,听得纲领满腹迷惑。
那黑衣人转头瞧了竹枝一眼,黑黝黝一双眼睛露在外头,尽是鄙夷之色,仿佛是在嫌弃竹枝普通。瞪了竹枝一眼,回身便走。竹枝此次算是行动快些,几步追上去,抓住他的胳膊道:“懦夫,前次也是你救我的吧?多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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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只一撩腿,便将那持刀的地痞踢出去十来步,他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只能哀嚎,嘴角不竭排泄血来。
黑衣人仿佛各式不耐烦,又仿佛拿竹枝没体例似的,扭头往林子里头走去。
盯着竹枝抓住本身胳膊的手,黑衣人低着头道:“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