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都是伴随陛下用餐,吃的甚是平淡,本宫又喜辣,这偷偷吃一口,解解馋,也不可。”婉妃略带遗憾的看着已经被拿走的辣椒酱。
“娘娘,您健忘太医如何说的了,不能吃发物,不能吃辛辣食品,您这大早上的,就吃辣酱,一点儿都不细心。”一个略带抱怨的声声响起,本来是婉妃的陪嫁侍女玉露。
“太后的头发好,奴婢才气梳的好。”夏夕讨巧的说道。
年青时真是轻易满足,随便得一样爱好的饰品,都能如此欢乐,现在,已经很难有让她再暴露欢乐的事情了。
“臣辞职。”周太医安闲的退下。
只是这一夜,太后睡的并不平稳。
“谢太后。”
“臣等辞职。”群臣鱼贯而出,元德帝看了太后和镇国公一眼,拂袖分开。
“周太医,有你照顾着陛下,哀家很放心。”
“你这个小丫头,就是嘴甜,给,这个你拿去玩吧。”太后从打扮台上,顺手拿了一对儿红宝石耳钉递给了夏夕。
“回禀太后,陛下的身材比之前略有好转,只是仍然不能见了寒气,比及蒲月间,气候转暖,臣的针灸之术也略有小成,炮制的几味古方药丸也能服用,陛下的身材,最多五年,就能跟凡人无疑。”周太医安闲不迫,胸有成竹的说道。
“奴婢这是为娘娘好,这女人,可要珍惜本身的面庞。”玉露噘着嘴,模样看起来分外的娇憨。
周太医斜坐在椅子上,望向太后,“太后凤体有何不适?”
太后望着儿子的背影,叹了口气,站起家来,走下长长的台阶,来到镇国公身边。
“这么久都没甚么动静,哀家心中甚是不安。”太后想到陛下的身材,不由的叹了口气。
“本宫都已经食不知味了,好想吃辣的。”婉妃的父亲是山城的知府,那边的人都爱食辣,婉妃也是如此。
“只是划破了油皮,血流的看起来有点吓人,臣也留下了祛疤的良药。”
“回禀太后,婉妃娘娘只是受了点儿皮肉之伤,其他没甚么大碍。”周太医照实回报。
“周太医无需多礼,斑斓,赐坐。”
“也只要你敢如许没大没小的跟我发言了,这平时就是太宠你了。”婉妃带着笑意把已经用勺子挖出来的辣椒酱放下。
太后对着镜子打量一番,笑着点了点头。
“镇国公留下,退朝。”太后在龙椅旁代陛下措置早朝公事。
“另有一事,昨日,婉妃的伤势如何。”
“夏夕,你这个盘恒鬓梳的是越来越好了。”
“镇国公,哀家想见见诚王那两个孩子,你拟旨,让诚王那对后代进京住上一段时候。”
婉妃仓猝的用手清算了一下头发,玉露搀扶着她就朝外走去,刚走到门前,太后恰好进屋,两人仓猝施礼。
“臣遵旨。”镇国公应道。
“斑斓,你去库房找找,哀家记得库房里有一瓶消灭疤痕的膏药,是先帝所赐,哀家当时没舍得用,结果很好,你去找出来,再包上四两血燕。”太后深思了一会儿,叮咛道。
镇国公微微一愣,太后的发起正中他的下怀,他也恰好安排了人去了瓮城,筹办让那两个孩子进京,他还没想到如何对太后提起此事,太后就先提了出来。
“起驾玉兰殿”跟着寺人的一声高呼,一行人浩浩大荡的向玉兰殿走去。
下朝以后,太后回到寝宫,脱去烦琐沉重的朝服,卸下厚厚的头饰,换上简便的明黄外衫,夏夕细心的给太后梳了头后,斑斓端着镜子,站在太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