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挨了骂,绷着张脸,“嗯——你来多久了?”
“是吗?”梁靖稍感不测。
梁元绍押着儿子去沈家的筹算毕竟没能实现。
末端,老侯爷见老婆身边空空荡荡,才问道:“他刚才过来,又是为那沈家的事?”
他夙来恶劣,虽被爹娘宠嬖,也没少被梁元绍惩罚。
遂问道:“祖父是从那里听的动静?”
而梁章阿谁胆小妄为的小混蛋,她可不能碰。
——兔崽子!正嫌没处出气呢。
梁元绍没法,只能临时辞职。
“来给父亲问安。”梁元绍也带着点笑,扶老夫人一道进屋。
至于启事,他晓得父亲的性子,不能提玉嬛和当年跟韩家的婚约,便只说瞧不上沈柔华,更偶然与沈家联婚。他自有抱负志向,婚事也不焦急,让爹娘先操心三弟梁章,他的事不消急着办。
梁靖续道:“既然是长辈当年的商定,岂能取消?”
梁元绍筹划了大半年,连跟沈家联婚后如何相处、如何取利都想好了,那里肯依?
那只久病孱羸的手握在掌心, 清楚蕉萃肥胖,而渐露龙钟的脸上,却带了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