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秦春罗还希冀争回颜面,“我们再比一局,就一局,必定能赢。”
时候一久,秦春罗内心不舒畅,便格外爱挑玉嬛的刺。
玉嬛闲时爱吃小食蜜饯,在魏州那两年,几近将合口味的店铺逛了个遍。
她晓得老友深藏不露的秘闻,既然激将,必是成心给秦春罗经验。
……
第五支落入瓶中,局面扳平。
魏州城繁华热烈,两条长街横贯全城,门路修得宽广整齐,可容三四辆马车齐头并进。
轮到这边,玉嬛先投,也只进了两支——按本日设的间隔,女人家大多都这点本领。
……
秦春罗输得不甘心,一把扯住她胳膊,“再比一局。”
马车逛逛停停,玉嬛很快将秦春罗的事抛之脑后,不时便要下车,亲身去挑些糕点小食、蜜饯干果,买了让仆妇拎着。颠末一家专门做药膳的食店时,想起府里那位重伤的客人,又叫泊车,特地买了两份补血的。
那些在谢府四周鬼鬼祟祟刺探的人,竟是秦骁派来的?
……
玉嬛见好就收,不想闹得太丢脸,跟沈柔华也结下梁子,同季文鸳换个眼色,便将箭支放了归去,“投壶在哪儿都能玩,这一带的风景却不是不时能见着的,过了这几日花圃可就没那么都雅了。传闻沈女人最懂这些,带着我们逛逛吗?”
周遭有人喝采,玉嬛挽着季文鸳的手,笑得安闲,“一局半年啊,秦女人别忘了。”说着,两人作势要走。
她满心不甘,沈柔华却能从刚才那几箭看出深浅,自知不敌季文鸳,哪会再找不痛快?
他手掌里捏着张纸条,是卷入藐小的竹筒递出去的,上面只要两个字——秦骁。
秦春罗一袭鹅黄锦衣, 腰间翠绿的襦裙绣了金线, 阳光下夺目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