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枚这么一闹,华杋内心反倒是结壮了,在房里做做女红,练练画,过得倒也舒畅。
华杋百思不得其解……干脆郭姨娘的事也与她无关,就不再理睬了,带着香芹去了绿荇院。
香芹悄声在华杋耳边说:“传闻五蜜斯不肯用刘大夫开的药,四蜜斯让人去外头给她请了大夫,也被她赶走了……身上的伤拖了好些日子了。奴婢估摸着是要化脓了。”(未完待续)
“毕竟都已过了三日了,若李家真还成心。早就派人到华家知会了。如此无声无息的,猜想也是不成了。”
华杋感受她仿佛蕉萃了很多,又是趴着,神采也不对劲,不由得小声问香芹:“她如何了?”
算起来郭姨娘也被关了四五天了……恐怕早就坐不住了。
华杋也感觉出了枚姐儿那档子事,李家不见怪就已经是很大的恩德了,派人提亲倒是不能希冀了,便点了点头:“母亲做主就是了。”
靳氏听了她的话,观点却有些分歧,她说:“外头都传枚姐儿行动不检点,却半点没提杋姐儿的事……我倒是感觉,李家此次是成心保护杋姐儿。枚姐儿在李家公子面前说的那些话,恐怕李家公子也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想方设法地替杋姐儿出气……李家公子这较着是跟姑太太示好!只怕过不了几日,李家就会请保山上门了。”
她想到李夫人那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眼神,就感觉她不成能会这么保护杋姐儿,相反,她听到枚姐儿那些话,指不定还要过来大肆唾骂杋姐儿。
靳氏把范氏请到房里做,问起她李家的事来,范氏倒也没坦白,一五一十地把枚姐儿的事说了,又说:“事情闹成如许,李家估摸着是不成能派人媒人来讲亲了……本来我就忧?,李、靳两家都派人上门要如何对付,现在这么一闹,我反倒是轻松了。”
那就是说,李家公子并没把这事的原委奉告李夫人,而只是成心偶然地提了一下枚姐儿行动不端之事……这么提及来。倒有几分保护之意了。
范氏怕靳氏有甚么要紧的事要和她说,收到信的当日,就让人清算了金饰,套了马车,立马就回了娘家。
这些天她模糊听到些有关华家的传闻,也不知是真是假……为确保不会闹出甚么笑话,她就写信让范氏到良乡来劈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