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病人本身讨问候的……华槿不觉得然,起家给二哥倒了杯热茶来,“我瞧二哥生龙活虎。那里有半分抱病的模样。也真难为祖母信了你!”
说得好好的,如何就扯到这里来了……摆了然是在转移话题。
可华槿却想,华杋不是外人,她身边的人也不是多嘴的,不会到祖母面前嚼舌根,这事瞒着她,反而感觉生分了。
华霖也能听出她话里的意义来,无法道:“赶明儿我去和母亲说说。”也不肯多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就问她:“二哥生辰要到了,你可想好要送甚么给我了?”
从进门就没听到二哥咳嗽一声,华杋也晓得不是染了风寒,又瞧着他神采不大好……没想到竟是被父亲施了家法!
华槿正想开口解释两句,就听到二哥笑着说:“这都让你瞧出来了,倒是我装得不像了……”他又转头与华杋说:“不过是被父亲抽了几竹鞭,没甚么大碍,倒是有劳三妹特地过来看了。”
华家是书香家世之家,以往二哥去外头混闹,父亲顶多怒斥两句,不会真施家法……还轰动了刘伯,猜想是打得不轻了。
华杋心稍安了些,也不敢问他到底是为了甚么事……她和二哥可没好到能说这些话,二哥不瞒她病情。就已经很不错了。
母亲为了此事,还特地带了人去罗家讨情,却都吃了闭门羹。
华杋听了,反而更体贴肠问他:“可让小厮上过药了?将值盛暑,伤口最易传染,二哥可不能粗心了……”
华霖闻着那药味就感觉苦,皱着眉说:“刘伯如何还真给开药了,他莫非不知是母亲担忧过甚了?”
华霖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肝火太旺?”
二哥既然在祖母面前都称了病,刘伯又确切来看过,就算不是真病,也不好往外说了。
赋春不断地点头,就算打死他,他千万不敢往老爷跟前凑啊……老爷现在还在气头上,若再把这药送去,那他的脑袋还要不要了。(未完待续。)
赋春点了点头,目光落到屋里的那一大碗冰上,这才仲夏,爷就热得跟甚么似得,可不就是肝火旺嘛。
赋春赶紧点头,华霖一把将碗塞到赋春手里,“刘伯定然搞错了,这药该当给父亲送去!”
华槿微微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折扇收了起来,悄悄搁在塌几上,“二哥不说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