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槿听了就想嘲笑,靳家家风如何,她莫非还会不清楚吗?
宿世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来的人,当代竟然说要护着她……若她还是当年阿谁一心倾慕他的小女人,能够还会欣喜若狂,可现在她早就认清了靳东棹的为人,又如何能够会承诺他,不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华槿向来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她说的已经够明白了,他竟然还敢这么威胁她。
池晏过来的时候,池舒媛正和牵着枣红马的月娘说话,见大哥过来,赶紧就笑着迎了上去:“你不是说不来吗?如何又过来了?”
靳东棹与姚彦寅是同窗,两人会约着出来玩耍,池晏倒不是很惊奇。
华槿嘲笑过后,表情反而安静下来了,深吸了一口气,跟他说:“靳公子恐怕是曲解了,我派人查你,是因为我不想我三姐莫名其妙嫁给一个不熟谙的人。至于你说的那些话,我本日就全当没听过,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我信赖我父母亲也毫不会让我嫁到靳家去的。”
当年华杋嫁畴昔,受尽姚氏欺辱,靳东棹没几个月就纳了妾室,华杋过的是甚么样的日子,她看得一清二楚!
靳东棹现在底子就顾不得这么多,满脑筋都被华槿回绝他的气愤充满着,扣住她的手就说:“我不信你没想过要当靳家的少奶奶,你只是在害臊罢了。内心实在是情愿的,对吗?”
“我不肯意!”华槿冷冷地看着他:“就算嫁给任何人,我也不肯意嫁入靳府。”
却没想到,会在湖边,看到如许的场景,听到如许一番对话。
靳东棹就有些暴躁,一把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华槿只感觉恶心,伸手就想扇他的耳光,耳边就传来一声轻笑:“倒不止是你,我本日也开了眼界。”
靳东棹持续说:“我固然不是靳家的嫡宗子,但论才论貌都不输我大哥……这几年也都在用心读书,今后考个进士还是没有题目的。靳家也算是簪缨世家,我父亲又是都察院的都御使,从小家风就严,你嫁到靳家,也不消担忧受人欺负。”
只要她承诺嫁给他,毁了名声又有甚么要紧的!
靳东棹看她说的非常断交,情感就有些节制不住了,“你为何不肯意?我堂堂都御使之子,你嫁出去已经算是攀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