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趴在混堂边沿,微眯着眼哼哼着:“实在也没那么糟糕,我晓得会疼,但是没想到会那么疼。对不住阿默,我仿佛有点反应过分了。嗯,实在现在想想也没那么糟糕。”刚开端的时候她紧,张惊骇,害臊,身材绷得像块石头,她只感觉本身被扯破了,当时的笙萧默是陌生的,带着进犯性的,昔日暖和圆润的笙萧默仿佛变了一小我。变得伤害,深沉,狂热,叫漫天没出处的从内心惊骇。
还是伤了她了,笙萧默顾不上漫天衰弱的抗议,叫她坐在混堂边沿上,翻开她的腿查抄着她的环境。漫天羞得的确要找个地缝钻出来,但是她甚么也不做了,只能扭过甚去,闭上眼任由着笙萧默查抄她最隐蔽的处所。
笙萧默召来个精美的小银瓶子,用手指沾满了澄彻的药膏,在她红肿的处所细心涂抹个遍。清冷的感受渐渐的代替了热痛红肿,漫天舒畅的叹口气,笙萧默拿着柔嫩的毛巾当真的擦洗着漫天身上他留下的陈迹。白净的肌肤上尽是红彤彤的指痕,吻痕和牙印,本身一世情动难以节制,不能很好地节制力道,却叫漫天吃了很多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