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诘问道:“以后呢?”
林萍儿颤声道:“当时,我们惊骇透露行迹,不敢白日呈现,只在入夜后摸黑赶路,也不敢去人多的处所,尽量挑荒山野岭走,如许连续逃了七八天,但是还没出岭南,就又被追上,白公子为了保护我,一小我留下断后,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遇见过他……是我害了他!”
林萍儿泪眼迷蒙看向她,她则适时地递出一条手绢,道:“师姐,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你现在想的做的,不该该是悲伤抽泣,那样毫偶然义!”
打发走了食神居老掌柜古德斋,凌珊也出了屋。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
林萍儿抽泣了一会儿,持续说道:“和白公子分开后,我又躲了三四天,但在折州府时,还是被那些人发明,情急之下,瞥见了一座尼姑庵,我就躲了出来,那庵里只要一名师太,但武功也很高,晓得我被恶人追杀,就叫我剃了头发,又为我易了容,让我扮作她门下的哑巴尼姑,那些人顾忌师太武功,又没认出是我,这才让我逃脱!”
林萍儿红着眼睛看向她:“小师妹――”
林萍儿闪着泪花,悲鸣道:“可我除了哭,又能做甚么?我甚么都做不了……我连仇敌到底是谁都不晓得!”
凌珊轻声道:“仇敌是谁,我们能够渐渐查……你先说说看,你当时是如何逃出来的?”
老掌柜接下来还要去做那些扫尾的费事事,凌珊则去找林萍儿。有些事,旁人或难或易能够探听出来,但有些事,无疑只要当事人才会清楚。
林萍儿在外间等候之余,想起这数月来的遭受,一时伤感难抑,便不由失魂落魄起来!
“被姓白的公子所救?”
凌珊看向里间,隔着珠帘,能瞥见大夫在床前忙活,中间则立着两个侍从,问道:“大师兄如何样了?”
那些人既然要对林家动手,总不会是临时起意,那不管是为何,必将筹办充分,那段时候,林府应当一向被监督,林萍儿的环境虽不在预感,但想必也瞒不过他们。
听她回想,凌珊心中闪过各种动机,最多就是这姓白的公子,古德斋的禀告里,可没有这个白公子的动静,那想必是探子获得她的行迹时,她已经和这位白公子分开,而此人是何秘闻,当时真是偶尔相遇,还是故意路过?统统都值得商讨。
独孤无冲伤势严峻,内伤且不提,腹处的那道口儿实在不小,毕竟还是由专业的大夫来停止缝合过比较好。食神居的伴计方才找来大夫,现在正在里间帮他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