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坐着谈笑了回子,胡兰茵带着蒿儿走了。走之前去正房告别,杨氏气的只差拿炕刷子出来赶人。
宝如这一回是真的在绣小帕子, 与胡兰茵两个并肩坐在那张薄薄的小床上, 蒿儿在屋子外头站着。
见季明德来了,胡兰茵赶紧站起来叫道:“明德,明德,快来瞧瞧, 宝如mm绣的帕子可真标致。”
屋中顿暗,是他吹熄了灯盏,不一会儿,他起家去倒洗脚水了,然后好久都未曾出去。
宝如针不离手,绣一会儿感觉针发涩,伸到鬓间去蹭:“我不是欠你五百两么,等我绣补子攒够五百两,到时候还给你,你就放了我回家,拿那五百两银子另娶一房贤妻返来,好不好?”
当着宝如的面, 季明德总不好翻脸, 转而进了正房。
季明德回屋时,宝如已经撇过帕子,明目张胆开端绣补子了。
他搓的她脚心痒,十根脚指在水里扭来扭去:“放心,我顶多绣半年,赚够五百两银子就干休,不会给你添费事的。”
“唔?”季明德终究松了唇,但耳垂上始终有血排泄,渗一点,他就伸舌头舔一点,玩皮孩子一样:“两只手都叫针戳烂了,拼着熬盲眼睛绣补子,你就为分开我。看来是我迟迟未圆房的原因,竟叫你还想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