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德唔了一声,忽而转臂过来,略一紧臂,肋的宝如几近喘不过气来。
劝尹玉卿的是李代瑁身边第一僚臣高鹤,目光冷冷,看着缩在床上,白衣黑发,端地还是少女模样的小女人。
季明德道:“唔。以是呢?”
宝如柔声道:“削尹玉卿的耳朵,你是为了逼李代瑁臣服。概因为了尹玉卿那只耳朵,他必须尽力支撑你,让你能够在武备气力上克服尹继业,不然,尹继业就会要他的命。
可嫣染不过量了句嘴,未曾像胡兰茵那样拿棒子将我敲晕拖走,也未曾在差事上有过涓滴草率,不然茶水吃食,那一样里下了药,现在你已经见不到我了。
但她现在这个模样,他又如何与她辩论?
尹玉卿再度捂上耳朵,绝望非常,乖乖点了点头:“我会听话的,我必然会听话的。”
“爷会本身倒, 出去!”他一把合上了隔扇门。
谁知季明德一把匕首,满脸奸笑,进门二话不说就割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