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官的吗?咋还能出去玩?沈婆子没探听到有效的,只好退而求其次,“我看你这屋子挺宽广的,过几日便要院试了,你看方不便利让成才也住过来,你们也好搭个伴啊?”有儿子亲身看着,就不怕她们娘几个惹事了。
何氏笑应了一声:“娘,我留下,让大哥带着孩子坐驴车先归去,省的夜路难走,孩子累了一天,怕是也走不动了。”对沈婆子说完又朝沈成才说,“大哥,路上给孩子买点吃的垫补垫补,这一整天了,俩孩子就吃了个包子。”
沈华把沈成才华了个倒仰,好轻易缓过来,硬硬的手指甲想要来戳沈华:“你是痴了吗?六岁了连数都不会数?”
被称作大叔的男人一转头,两个女孩都难堪了,对方明显是个青年,虽长的高壮,但那张脸骗不了人。
屋子里热,夏凉川出来吸了冷氛围,俄然打起嗝来,他“嗝”了一声,趁着间隙,忙说:“阿婆,小子鄙人,已经是秀才了。”
沈华也跟着沈老头忧愁,这五十文钱估计是沈成安他们打长工的钱。住是住下了,吃如何办?柴米油盐锅碗瓢盆样样都得费钱,买新的就算沈婆子不说,王氏也不能同意。
春山也得补营养,光靠喝米汤,断了的骨头如何能长好?她再一次在脑中过滤她会的东西,必须操纵剩下的两百九十文钱做点小买卖,不然底子运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