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心机难受,转头看了看阿谁美女蛇巫师,不由得发笑道:“大婶,你仿佛能听懂我们说的话?”方才我们措置战俘的时候,这个美女蛇巫师的神采变幻不定,节拍跟的非常到位,要说她听不懂我们的话,那才奇特了呢。
一个长着大肉冠子尖嘴巴的家伙站了出来,举着一只鸡爪子一样的手,叽叽喳喳的说着甚么。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懂,恰好那家伙还口若悬河的说个没完,就转头打了个手势,棕熊猫迈步上前,照着那家伙的肚子就踢了一脚。不幸的鸡族懦夫像一只断了线的鹞子一样,一口气飞出去七八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晕畴昔了。
我把这些话翻译成汉语,文木山听了,嘲笑道:“这些人都是软骨头,留着也是人族的热诚,不如都杀了。”我从速点头:“如何能都杀了?男的都杀了吧,女的留下,不能兵戈还能生孩子呢,转头送她们去云南,到吕剑寒手底下好好改革去。”
战俘们举着小白旗,陆连续续的从据点里走出来了。我们大师细心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本来基地内里只要十几个牛头人兵士、七八个切克阴鸡族人、两个道格族狗头人,剩下的,就是三十多个穿戴美军礼服的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