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不满,怒斥道,“你也是个爱玩的,堂堂皇子,如何能去那种处所只顾着玩乐?不成体统!”
一起二人都没敢说话,毕竟宫里人多眼杂,出了宫门,十一皇子像放飞的鸟儿,拉着五皇子,悄悄地说,“五皇兄,你说,我们如许前去东宫,四哥会让我们见人吗?”
太后两次派人前去东宫请花颜,都无功而返,她终究坐不住,想要亲身前去东宫检察,但又感觉如许自降身份,今后就不好拿捏阿谁未过门的孙媳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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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齐齐点头,遵旨出了宁和宫。
五皇子端倪动了动,瞧着太后,心中有了一番计算,点点头,端方地说,“回皇祖母,见到了。”
“哦?”太后蹙眉,“你当日既然在,这才过了两日,如何就不记得她甚么模样了?”
太后闻言,给憋气了个够呛,晓得云迟这是护着花颜不让她见呢,干气闷,也没有体例。
云迟天然是猜透了太后的心机,暗自点头,感觉太后还是不见花颜为好,如果见了她,指不定会气出个好歹来。而他既不能让太后被她气着,又不能让花颜被太后问罪,免得两相见面后让他难堪,以是,他以迩来朝事儿过分繁忙为由,回了请人的公公,说等忙过这一阵子,得空了,他便带着花颜去给太后存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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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嬷嬷见太后烦躁又没有体例,在一旁低声出主张,“太后,奴婢听闻五皇子和十一皇子那一日也在顺方赌坊,他们定然是见过太子妃,不如您将他们召来问问?”
五皇子松开手,固然他也感觉这话没错,但是遵循太子的脾气,这一年了,不管太后如何分歧意,皇上也很有微词,他都无动于衷来看,这婚事儿有变数恐怕没那么轻易。
五皇子赶紧请罪,“皇祖母经验得是,孙儿今后定然改过。”
福管家听闻两位皇子来了,赶紧亲身迎去了门口,拱手见礼,笑呵呵地问,“两位殿下本日如何有空来了?”
五皇子向东宫方向看了一眼,模棱两可地说,“或许吧,去了就晓得了。听闻他本日早早就回东宫了,昔日里,他中午从不回府,午膳都是在议事殿用。”
福管家点头,当即带着二人向书房而去。
有人当即去了。
十一皇子吭哧半晌,吐出一句话,“脸很白。”说完,又弥补了一句,“当日夜明珠的光芒太强了,孙儿也想不起来了。”
十一皇子想起那一日,他连主子都没用,亲身下了楼,帮着她买了一顿饭,有生以来,第一次做了皇子不该做的事儿,过后想起来,都不明白当时如何都没想就承诺了。
十一皇子不吭声了。
太后气恼,“你们两个,如何回事儿?我们皇家的子孙,看人视物,不该这么差劲儿才是啊!夜明珠照得亮堂,不是才气将人照得更清楚吗?”
十一皇子暗想五皇兄睁着眼说瞎话的本领儿又见长了,那一日顺方赌坊三楼夜明珠照得灯火透明,而他们陪着她吃了一顿饭又喝了茶,还说了话,她的模样如何会才过两日就恍惚?怕是一辈子都恍惚不了。
他们固然不承认本身是笨伯,但现在也只能认骂了。谁叫太子妃如何,他们是真不能说呢。毕竟太子皇兄连御史台一众大臣的嘴都封死了。虽未派人给他们传话,但也直接地奉告他们,收拢嘴巴。
十一皇子也看向东宫方向,有些感慨,“没想到四哥给本身选的太子妃是那般模样,那样的随性萧洒不拘泥端方,与他的去处做派的确南辕北辙,太不不异,他的端方那么大,她嫁入东宫,做我们皇家的媳妇儿,今后能适应得了宫里的糊口吗?我很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