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早晨下了雨,气候有些凉,他咳了两声,代婉便问要不要进屋去。
“我晓得,言玥必然会去找你。不管她说甚么,你尽管听听便好。她也是个不幸人,今后在宫里,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替我照顾她。”
苏逸在学子静坐请命的七日以后公布了一个新的政策,以科举制代替之前的世袭制与举孝廉轨制,儒生们通过一年一度的测验,仰仗本身的真才实学获得进入朝廷的机遇,这对于儒生特别是豪门学子来讲无疑是天大的好动静,驰驱相告、写诗称道还来不及,那里还顾得上为皇后请命,这本来就是天子陛下的家事。
他对于本身的处境毫不介怀,笑了笑:“婉儿,代家不复存在已经是没法窜改的实际,今后以后,过好本身的日子,不必为了任何人勉强责备,也不必向任何人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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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清心作怪,代婉内心有些不是滋味,作为相府嫡女。她自小便享用着旁人望尘莫及的高贵。后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妃更是万人追捧。现在却成为一个难堪的存在,乃至有些身份的宫女寺人都能给她神采看。如此庞大的反差换做旁人尚且受不了,更何况高傲如此的代言玥。
“来人。”
代婉并不该承,叹了口气:“即便是见了,又能如何?你莫非就不怨他。”
她摇点头:“如果在平时我是不敢过来的,此次倒是沾了你的光,能好都雅一看这御花圃。”
眼中暴露调侃,代言玥无所不消其极,却仍然没有获得她想要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