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清了下嗓子,把话题拉返来:“不知昨日您说的造船的事,有下落了吗?”
相互一眼,邬兰凤就放下杯子,传了人出去。
……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来处理。”赵素看了眼她身边的下人,然后道:“别的我也有件事,想趁便与少夫人商讨一下。”
赵素便就嗖地一下回身往外跑了,那逃脱的速率的确比兔子还快!
赵素目送邬兰凤的马车上了街头,转头就朝皇宫赶去。
“不是大店主出事,是工部衙门昨日俄然去了几位官员,跟大店主提出让我们的船厂接下制作海船的任务。大店主早前是婉拒过的,没想到此次工部直接去了人,并且另有些让我们必须接下来的意味,大店主不好拿捏,让奶奶这就归去商讨着行事呢。”
想了下,她说道:“工部比来确切压力大,有些急进了。少夫人不必心急,他们不敢逼迫你们做些甚么的。不过既然少夫人方才承诺我接下这个任务,那我还是但愿你能够帮了这个忙。”
邬兰凤附耳上去。听她说了几句后,她双眼里也出现了光:“本来是为这个!”
“那是天然。究竟上我也还需求归去报备。”
天子还是没说话,仿佛能从手指头上看出朵花来。
“那我就先多谢少夫人了!”
昨日天子让赵素返来当差,赶到禁卫署时刚好差未几时候。她顾不上换衣服,直接奔向乾清宫。
天子等她出门就抬起了头,透过窗户眯眼看向内里,直到她人没影了才收回目光,揉了揉太阳穴后朝门下的四喜投去一眼。四喜当即俯了俯身,抬脚出去了。
赵素先请了个安,然后道:“部属还没来得及更差服,就先出去给皇上存候来了。”
“您就说您能不能承诺?”
这不是她能一锤定音的,她也不过是牵个线,但何纵那边啃了那么久没啃下来,她却获得了邬兰凤的包管,已经算是有收成了。
天子方才召见完大臣,正在歇息,头上的冠解下来放在一边,龙袍也松开了,听寺人说赵夙来了,支着腮的他扎眼看了下门口,然后慢吞吞把衣衿拢了归去,让她出去了。
他这一低头,乌黑如墨的头发又给抢镜了。赵素只好弯下腰:“归正不是违背国法和品德伦常的事。”
赵素听到这儿蓦地直起家子看向邬兰凤。
“你的意义是让我拖着他们?”邬兰凤如有所思,“恕我直言,女人是不是工部有甚么过节?”
邬兰凤道:“我一言既出,自不会忏悔。不过工部如许行事,会令我们很被动。”
邬兰凤也是一脸震惊:“工部已经去人了?”说完她看向赵素:“我记得女人方才是让船厂帮手造船,敢问工部如何会强行让我们接下这任务?”
赵素等了半晌,也不见他出声,便凑上去道:“您如果不说话,那我就当您承诺了我通过花月会那道新决策了哈!”
这糟老子真是除了他本身,眼里就没别人!那边厢还挡着花月会的事不放行呢,这里又不择手腕了!
从侧面看去,他垂着的眼全数被稠密的睫毛给挡住了,底子看不到神采。赵素便绕到他前面:“那部属如果帮朝廷找到了能造船的船厂,您能不能承诺我一件事?”
“素女人客气。”邬兰凤说道:“此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商定,我现在也只能说是能够包管家母承诺接下来。稍后还得工部派人前去从细商讨才是。”
“少奶奶!”
赵素深沉了一口气:“我不是跟工部有过节,实话说,跟我有过节的何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