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恨恨地放了筷子:“工部又出幺蛾子,在本来呈给您看过的文书草稿上又增加了一条,说是将来船厂不管碰到甚么原因的事情影响工期,都要船厂补偿,补偿金额还不低。不过有一说一,我感觉这事跟何纵干系不大,应当是曾沛英憋的坏水。”
邬兰凤说到这儿站起来:“我就说到这儿同,过两日我会同家母说,请她去知州大人同来林家签订文书,还望太太能够成全,也不枉我在林家八年经心极力地服侍。”
赵素嘿嘿笑着,麻溜地又夹了一块鸭肉给他。
他不提起这事,赵素都快忘了。
赵素无法吃了这块鱼肚子肉,然后斜眼看着劈面:“您可好好瞧着,看我毒死了没有?”
“你!”李氏站起来。
“老爷,这邬氏她――”
邬兰凤道:“邬家接了单买卖,我帮着去签文书。”
“那是林家的事,不与我相干了。并且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呢?当初柳氏能出去,可也是太太你亲身着人抬了她进门的。当时说她怀了林家的骨肉,就是林家的人,对她各式照顾,现在却要借我之名赶她走,恕我不能背这个锅。”
邬兰凤冷哂:“我不奇怪。”
不但毒不死,并且还很好吃。鱼肉非常鲜嫩,应当是才从河里捕上来的。采取的是红烧的体例,乌黑鱼肉裹上些许酱汁,说句唇齿留香也不为过。赵素又吃了一口,然后又拿洁净筷子,挑了块刺少的肉给他。
韩骏领命而去。从始至终脸都低垂着朝着地下。
“你当燮儿有多宝贝她?一个北里院出来的,他还不至于罢?就别磨叽了!这都甚么时候了,不这么做,你另有体例把邬氏留下来吗?”
说到这里他放下筷子:“韩骏。”
邬兰凤昂首:“他会不会转意转意与我有何相干?太太以为我有需求低声下气求她垂顾么?”
“每次都是这个话,你闹够了没有?和离对你有甚么好处?!”
“你这是甚么话?”李氏直起腰:“你身为老婆,莫非不该该求得丈夫的顾恤?”
李氏当下不再多说。
“我都听到了。”林之焕咬着牙,坐下来,“她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