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刚醒,身材还虚,要多多卧床歇息。”顾大夫劝道。
“烟香!”楚天阔翻开被子,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他的脸白得发青,气味短促。
“那掌有毒。我已经极力医治了。能不能醒来,要看她意志了。”顾大夫唉声感喟,极尽可惜,好似烟香真活不成了。
他的心疼了起来。
陆采儿焦炙地问顾大夫:“顾大夫,这都一天一夜了。他们两人如何都不醒呢?”
“大胆,这是相府,容不得你猖獗。我堂堂一国之相,知府大人都得给我七分薄面。你个小小捕快,如此放肆。知府大人平时就如许教诲你们的?”
“鄙人受知府大人委派,卖力抓捕楚天阔。他现在是嫌犯,在案子未查清前,我有任务庇护他安然。”东方红锋利的顶了归去。
另一个房间里,顾大夫正在给楚天阔评脉。
安设好了两人,东方红对陆采儿叮咛道:“费事陆女人去请个医术高超点的大夫来,我先给他们输点真气。”
陆采儿信誓旦旦道:“东方爷,你放心。楚公子是我朋友,我自会护他全面。虽说醉芳楼人多嘴杂,不过我这小院,人迹罕至,僻静得很,绝对安然。”
相爷恼羞成怒,拿官威压他。又想到东方红凤城第一名捕不是徒有浮名,他铁面忘我,不畏强权,因而就把知府大人也搬了出来。
东方红先差人给醉芳楼陆采儿写了封信约她出来。
陆采儿娇媚地阿谀他:“东方爷乃凤城名捕,技艺高强,气度不凡,百闻不如一见。只是,小女子虽说是风尘女子,却也营私守法,不晓得大人找我何事?”
“你就是陆采儿女人?”东方红看着面前朱唇皓齿的美人问道。
陆采儿看到坐在肩舆里,受伤的两人,瞠目结舌,“东方爷,这是如何回事?他……”她如何也想不明白,就凭楚天阔的技艺,谁能把他伤得那么重?另有烟香,看起来面如死灰,奄奄一息。才几日不见,如何就这副模样?
楚天阔这几天帮水脉疗伤,本就耗用很多内力,现在又加上失血过量,体力不支,内力也发挥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