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迟乐大哥,你又输了。早叫你不消让我棋子了,你非得要让我。现在连输三局,你该实施信誉,给我拿银票来。”烟香把手伸道迟乐面前,做出索债状。
逛了一圈,天气已晚,楚天阔他们起家告别。
夏荷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浑身严峻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她胆怯地低着头,不敢看夏相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一会儿夏相出来书房,又出来,手里多了一件金丝软甲。
夏相亲热的拉过夏荷的手,哄道:“此件金丝软甲刀枪不入,是爹几十年来的收藏,代价连城。你明天穿这件金丝软甲去见楚公子,必然要让他瞥见你身上的金丝软甲。”
楚天阔却又好气又好笑,“她小女孩胡言乱语就算了,迟乐兄你跟着瞎起哄甚么呀。”
当下四人一同往相府去。
“必然是他。必然是他。”夏相内心惶恐不安道。
楚天阔顿时接口大声道:“我体味我师妹。她一定肯去。”
烟香冷哼了一声,斜睨楚天阔一眼,转而对迟乐媚笑道:“迟乐大哥,我们持续下吧。”
楚天阔走后,烟香全没了下棋的兴趣。
“她是我师妹。”迟乐再不开口,世人都要忘了他的存在了。
夏荷看到了相爷神采的阴沉,低下头,惊骇万状。
楚天阔拿青筠扇在手里一拍,自嘲的笑道:“好,我去找水脉交心去。”
“这位女人好面善。”夏荷眼睛扫过一眼水脉,水脉的仙颜令她生妒,强忍着内心不悦,安静道。
“本来是迟公子的师妹。”夏荷赞道:“不愧是凤城第一美人。”
“我感觉夏荷姐姐不像真的相府令媛。”烟香念念有词道。
夏荷伸手扶起烟香,笑道:“烟香mm,姐姐没有怪你,你别往内心去。”
夏相站起家来,拍着桌子,怒道:“别忘了你的身份。我让你如何做你就如何做。要你家人活命就乖乖听话。”
“大师兄,你今后再说我是小女孩,我就不睬你了。”烟香听了楚天阔的话,心碎了一地,她恨恨的说道。
夏相到了府上,立即叫来夏荷,细细向她扣问了方才一行人的来源。当听夏荷提及楚天阔时,老谋深算的相爷眉宇间流暴露一股杀气,嘴角掠过一丝奸笑。
烟香从门口跑了出去,耻笑道:“谁说我不去的,我偏要去。”
来到相府外,举目了望,整座修建依山就势修建,气势恢宏,四周青山连缀。溪流潺潺,树木碧绿,草盛花繁,亭台楼阁鳞次栉比,错落有致,蔚为壮观。
烟香白了他一眼:“我装哑巴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