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衍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吻得极其详确,他吻上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沐缡孀只觉小腹猛地缩紧,不由抓紧了身下的丝被,一股炽热从身下涌出,涌向四肢百骸,身材也变得格外柔嫩而敏感。
拓跋衍猛地停下,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眼中的欲倒是更发深浓。他已经好几个月沒有碰过她,除了她,他的眼里内心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他想要她,发疯似的想。
或许当年的情势真的不是他们能设想的,江河破裂,百姓风雨飘摇。他身为一国之君,却有力让本身的子民安居乐业,百代传播,这该是多深的痛?让萦太妃去南燕和亲,或许真的是在他接受了剜心之痛才下的决定。
“萦儿将这支金钗给了你,证明她认定了你这个儿媳。”也不知过了多久,拓跋真才抬眼看着沐缡孀,眼中是刚哭过的血丝,更让他显得蕉萃衰老:“朕不会收回这支金钗,今后,你必然要好好照顾衍儿,且不能让萦儿绝望……”
“喜好吗?孀儿?”他狠恶的打击着,看着她眉眼如丝,面色如桃,那胸前的夸姣跟着他的行动一波一波的微颤,那样媚,那样妖,令他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但是这份情义倒是叫沐缡孀心中打动,她不觉得意的轻柔一笑:“殿下画的很好呢,孀儿很喜好。”
沐缡孀微微一愣,这才略显吃惊的昂首看向御座。只见御座的斑白白叟固然已经上了年纪,可那表面倒是跟拓跋衍极其类似,凭着这点,也能设想得出,当年拓跋真年青时的风骚俶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