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辅不由抬眼横了他一眼,他这个儿子就是如许随心所欲惯了,堂堂男人汉甚么抱负都沒有,空有满腹才调却又不肯为朝廷效力,当真是让他这个做爹爹的头疼。
“衍儿啊,你和王妃到底是如何了?”南宫辅见他们二人似是有了隔阂,不由问道。
他这话带着和缓蔼氛的打趣,可见拓跋衍还是一副冰冷的模样,他也不知该如何了。沐缡孀看着拓跋衍疏离的神情,心中苦涩,却还是勉强一笑:“殿下与南宫大人是嫡亲,哪能说借呢?既是有要事相商,那妾身先行辞职。”
沐缡孀见他如此,不由微微暗了美眸。却还是等着众臣都走得差未几了,这才上前对南宫辅施了一礼,转而看着拓跋衍道:“殿下,妾身……”
“这么说來,表弟的酒量定是不错。”他略略思衬,转而笑道:“即便如此,那表弟定要陪本王痛饮一番。”
拓跋衍听完他的话倒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会儿,此人说话不骄不躁,不追名逐利,心中开阔,全然不被尘凡的名利所动,的确是一个光亮的谦谦君子。只是他不由猎奇,此人有才有谋,身为男儿,不建功立业,却隐沒于世,他当真甘心吗?
南宫辅见他的神情看在眼里,不由对南宫瑾使了一个眼色。南宫瑾只是淡淡一笑,渐渐将杯中的饮尽才不急不缓的说道:“殿下现在的处境如同龙停顿滩,不足威却不得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