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回事?能说给我听听吗?”来兴儿回想起那晚在纳府中见到他们兄妹间清楚亲如一家人,不由迷惑地问道。
“应当不会。”纳玉冷冷地应道,“纳悉摩要截留的是你睦王殿下,只要你这位皇宗子在他眼中才有充足的分量。”
来兴儿仍沉浸在找不见母亲的失落和难过当中,没有再问下去。两小我信马由缰地朝着牧歌驿的方向持续往前走着。
“不对,有环境。”纳玉俄然翻身上马,趴在地上,左耳紧贴在空中凝神聆听了半晌,朝来兴儿叫道,“前面有大队的马队正朝这儿追来。”
“如何,前面有战事吗?”
“行路无事,说与你听倒也无碍。我父亲纳布罗本是林邑国中天蝎军的初创人。二十年前。父亲护送林邑大酋长的女儿,也就是现在的太妃,到长安与当时的太子和亲,因敬慕中土的礼节文明。今后便留在长安做了一名校尉,没有再返回林邑。
纳玉摇点头:“我向纳珠和旦巴别离问起过。两人都说纳悉摩府中的汉人女子皆是从河陇一带强抢而来的,从未向过往的商贾出钱买过一名侍女仆妇。”
“你传闻过吐蕃的飞鸟使吗?他们传送信息的度涓滴不亚于六百里驿传。”纳玉冲两匹马的后臀猛抽两鞭,两匹马同时出一声长嘶,朝着牧歌驿的方向奔驰而去,“再说,我们这副打扮,即便前面的这队马队不是冲我们来的,迟早也会透露行迹,要想从官道走出吐蕃那是万难。”
“我们有言在先,我送你过星宿川隘口,然后你回长安,我去江陵,今后两不相欠,可好?”纳玉没有留意到来兴儿神情委靡,兀自同他筹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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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马走出十多里路,见纳玉神采逐步和缓了下来,来兴儿才又轻声问道:“我托你探听的那小我有动静了吗?”
来兴儿打量纳玉两眼,又低头看看身上,这才想起两人仍皆身着女妆,两个妙龄少女纵马沿官道奔驰,天然极易惹人重视,不由得失口笑道:“女人说得是。我虽没走过山路,但总比在水里要强上百倍,只要女人莫像龙渠中那回用心将我扔下不管,我即使是磨破脚掌也能走回长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