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厢花唯分开了姬莲处,便直接去了保养宫。
姬莲伸手戳了戳桌子上的不倒翁,木质的不倒翁在桌子摇来摇去,模样憨态可掬让姬莲不由暴露了一个浅笑,不过很快她的脸又跨了下来,姬莲感觉本身的表情都快赶得上一个单恋男神的小女人了,又是喜又是悲。喜的是花唯此次的确给她带来了礼品,并且这礼品实在是合本身的情意;悲的是,这个合意的礼品实在是让她摸不清花唯的设法。
姬莲抿了唇,又戳了戳摇摇摆晃的不倒翁,她想晓得花唯为甚么会帮她二哥。自家二哥是个甚么性子她自个儿清楚,从小就斗鸡喽啰长大了以后就更是没法无天了,还曾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差点被人报官,仗着本身长得不错没少勾搭过涉世未深的少女,当然他好歹还晓得点分寸没把人家女人往床上拐,要上床的事儿他全都去花街上处理了,当然他身边的阿谁贴身服侍的丫头他也早就收用了。对于二哥的私糊口姬莲早就很有微词,她也曾和她二哥提过一两次说他再这么混下去谨慎得花柳病,但是挡不住她二哥左耳进右耳出,还当姬莲是心疼自个儿能乐上好半天,厥后姬莲就干脆不管他这事儿了,归正更次疼的是姬父。若说她二哥有些小聪明,姬莲是信的,但是他能不能当得起这一份保举姬莲就存疑了,不是她不信自家二哥,而是她家二哥太能折腾,不过即便退一步来讲即便她二哥是天纵英才文曲星降世,远山书院为何又要舍弃本身书院的学子保举他这么一个半路冒出来的人?以是姬莲晓得,固然她二哥只是随便一提,花唯的感化倒是不成或缺的。
看着太后的笑容,花唯只感觉一阵恶心,不过他压下了这类表情,面前的女人的确在很多方面都很蠢,不过当年本身就是看中她的蠢,起码比那位太妃好拿捏多了,花唯垂眸敛下眼中的不耐,暴露了一个恰当的浅笑:“太后娘娘说的甚么话,臣这才回宫可就敢来看您了。”
一进佛堂花唯闻到的并不是供奉菩萨的檀香而是带着些许淫|靡的香味,这味道让他皱了皱眉头,然后他看到太后正倚在一个小寺人身上,那位小寺人正在替太后捏肩,看到花唯走出去后吓地脸都白了,就想站起来施礼,却被太后抬手制止了:“小安子你是哀家喊来服侍哀家的,不必给其别人施礼。”
太后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情|过后的慵懒,她抬了眼看向花唯,然后暴露一个笑容:“花总管本日如何得空来见哀家了?哀家还当花总管今儿会去看望姬小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