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两,两千多两啊!”王张氏的声音极富传染力,扼腕感喟地说出来,几近要让四周的氛围都跟着感慨了起来。
陆怀心中正考虑着这件事,就听门外马儿嘶鸣,紧接着就见王掌柜引领着一名背着药箱的老郎中仓促跨进了大门。
她紧紧地攥动手,说出的话里都带着节制不住的嫌恶:“秀珠那投了地府的男人是个做小买卖的,不甘心小打小闹,就去赌石头,如何赌我不晓得,但我晓得他十赌九输,赚的钱还不敷补助赔出来的!
陆怀估计王掌柜已经将环境与他说了,也未几赘言,对老郎中微一拱手,便当即向他表示了房间。老郎中没有半句酬酢,马上仓促而入,王张氏和儿媳妇也当即住了话头,随之进入了房间。
您说说,孤儿寡母的拿甚么还,那赌坊倒是要逼死人一样,交来回回捏着些利钱不放。这大半年的,一个月来一回,这家里凡是有一点值钱处所的东西都让他们弄走了,还逼着要钱,现在还把秀珠逼成了这个模样!”
巧儿尚且年幼,再懂事也只是一个孩子,非论父亲吵嘴,落空父亲对她都是一种打击。可王张氏却没有考虑巧儿的感受,不但不体贴她落空了父亲这件事,还对她已然过世的父亲大加指责。乃至在有人提示她的环境下,在巧儿的家里,还仍然不管不顾,大声说出她想要指责的人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