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祺与容铎的酒量尚可,刘子珏却不佳,行酒令时又常被罚,不一会儿便显出醉态,笑着劝杯:“喝酒,喝酒!我看也不要行这雅令了,彻夜有缘相聚,定要一醉方休!来,我敬你们一杯!”
氛围僵了半晌,还是她替本身解了围:“酒令无趣,便来做个游戏罢。”她早就重视到这画舫上备了笔墨纸砚,这时便取来当东西,“以色入诗词,如有两人以上写了同一首,便免于奖惩,其他人各饮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感激上几章留评哒妹子们~明天在病院驰驱了一天刹时被治愈了^_^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是我结发同牢的夫人。”
谢绫暗自抵住下唇,叠起的眉心垂垂铺展开,凝成三分冷峻之色。
容铎并不推委,沉吟半晌便道:“有朱色在先,鄙人便出‘青’字,与其相对罢。”
但她的夺杯之举,还是显得高耸了。席间俄然一静,苏昱探听的眼神一向停在她身上,久久不去,令她俄然也感觉有些难堪,蓦地撇了头去。
徐天祺见老友兴趣如此之高,便也点头同意了。容铎扫了一眼谢、苏二人,淡淡笑过,也伸手接了一张宣纸。
她抛下句勾人遐想的言语,兀自低笑,看向苏昱的目光更是含混庞大。
如此,他并不急着揭露她的谎,唇畔似真似幻地勾了丝笑,且看她本日又有何谋算。
徐天祺地点的江南徐家,本是个书香家世,祖上仰仗古玩书画发财,厥后有一代出了个大官,福荫子孙,才算走上了官宦之途。
刘子珏抚掌笑道:“美人爱惜韶华,何来下乘一说?”
可若不是歌姬,那这二人之间的干系,便非常值得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