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绫很不平气:“这也算是上刑么?你是没见地过东厂拷问犯人用的十大酷刑。”
她说那样的话,逼他去找静妃,不为旁人的威胁,也不为情势所勒迫,全为这才是冥冥当中的阿谁“精确”。她现在迷恋一夕偷欢,实在都只是在逆着命数走,这一次她只是想尝尝看,如果去走精确的那条路,她走不走得了,放不放得下。
“哼,想得美。”谢绫一身酒气,扭头不睬他。
她本日确切率性得过了头,她万般抱怨都无妨,何必硬把他推去别处?可转念一想,因果循环,会有本日之果,到底是他种下的因。
她要他……陪她寝息?
“不敢了不敢了。夫人要罚,为夫如何敢有牢骚?”他嘴上说得轻松,手心如有若无地触到她光滑如脂的肌肤,软软糯糯像一块豆腐,被他握在掌心,让他又是深出一口气。他忍耐着,连嗓音都有些沙哑,“今后你再有甚么要求,我得谨慎着点听。以免听了你的话,转头又要被你上刑。”
我已经改邪归合法一个小清爽作者了!
因为……脖子以下不能描述哟TUT
谢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本身俄然一钻,钻进了他怀里,大被一盖,只暴露她的半个头,倒是怀里的软玉温香掺着淡淡酒气,撩得民气猿意马。
她把手边的酒盅斟满,美酒入肚却权当宣泄。
醒来才发明,苏昱一向没合眼,目光幽沉地看着她。
“……没。”他天然不会把做过的绮梦也交代出来。
他浅浅地笑,眼眸里融尽了暖意,慎重地开口:“下不为例。太后那关已畴昔了,你入宫来,每日看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