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甚么时候带你去苗疆游历一番,那边的毒才叫短长。”谢绫取了方帕子擦净了手,沉吟道,“温兆熙给我下毒,看来要的是钱,不是我的命。”
谢绫还沉浸在方才奇特的氛围中,怔怔道:“拿到了。”
指尖的花瓣俄然落上了水面。
谢绫站稳了,见到他手里的玉,立即走到他面前,伸手向他讨要:“这玉是我的。”
“毒当然不是白下的。”敢这么跟她谈前提,就算对方是相爷也要吃上一壶。谢绫解开衣裳躺去榻上,略一思考,问道:“温兆熙的闺女是哪一日出嫁?”
果不其然,她中毒了。
苏昱两指握动手中的玉石,只是悄悄看着她。
兰心吞吞吐吐应了声“是”,惊奇得说不出话:“这,如何会如许?这天下另有蜜斯你解不了的毒?”这世上除了谢先生,医术最好的便是面前人。连蜜斯都解不了的毒,该有多短长?
谢绫的大脑总算规复了思虑才气。此人是将军府上的人,方才又看到了她的真脸孔,难保不会认出她来,决不成留在此处。
指尖并不感觉有多痛,像是神经被麻痹了似的,只能恍惚地感遭到有针刺入的触感,被扎破的处所往外冒了血珠,竟模糊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