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铁贵乐道:“小常,我果断支撑你,蔡老虎也该有人治治他喽。”
罗铁贵憨憨的一笑,瞧着常宁没再说下去。
常宁想了想,脸上暴露一丝笑意,“哦,这小我我好象见过一面,就在我们石岙大队的路边,当时我正在家过暑假,他路过石岙向我老娘讨水喝,个子比我矮,和我一样瘦瘦的,看上去很驯良,文质彬彬,说话软绵绵的,戴着一付和老虞那样的远视眼镜,老罗,你说的是不是这小我?”
罗铁贵说道:“小常,这个蔡正祥就是猛张飞程咬金,当年在火线的时候,为了抢着过桥,他敢把友邻军队的团长扣起来,过后还理直气壮振振有词,说大师都是一件戎服四个口袋,管他娘的团长师长,就是军长来了老子也还是下他的枪。”
常宁哦的一声,隔壁阿谁已经离休的臭老头,但是本身的大“仇敌”呐,这事看起来有些费事了。
“呵呵,小常,我说了你可不能活力啊,”罗铁贵一本端庄的说道,“呵呵,蔡正平和你一样,胆小包天,敢作敢为,归正这么说吧,这世上没他不敢干的事,白水潭武装护水,前前后后打伤了我们公社上百位村民,能够说都是他亲身命令干的,说不定,这家伙本身还亲身脱手呢。”
一拍大腿,罗铁贵由衷的赞道:“小常你好记性,他莫国强就是这付模样,说话又慢又细,嗨,归正有点娘娘腔吧,他们海门公社的干部大众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莫女人,哈哈。”
“这,这个蔡正祥,他是老虎?”
“呵呵,莫怕莫怕,”常宁乐呵着,“你这么一说,我明天更要会会他了,有我水洋公社小半仙在,他白水公社的蔡正祥就得乖乖服软,呵呵,他是老虎,老子就是他娘的青阳岗上打虎的武松。”
“老罗,你怕他个屁,”常宁大大咧咧的说道,“他就是将来当了区长县长,见了你这个老班长,还是得乖乖的给你还礼。”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堂堂的水洋群众公社,空中大他几十倍,人丁也是三万对他的一万四,他娘的,老子不带领他带领谁去?”
罗铁贵摇着头,“不晓得啊,归正上高低下都是讳莫如深,他本身的嘴巴也很严实,没人晓得他三年前俄然被贬的真正启事呀,不过,他还是挺有才气和程度的,海门公社这几年搞得不错,干部大众也蛮佩服他的,最为首要的是,县内里王县长非常关照他,传闻客岁还曾经在常委会上,发起调他当县当局办公室的主任。”
常宁楞了一楞,“老罗,你他娘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常宁奸刁的笑笑,“好人,好人嘛,老罗,现在该说说你那位共过存亡的战友了吧。”
本来,以道贺为名即将光临的三个家伙,都不是善茬,老话讲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何况他们还占着个理字,既然上门发兵问罪,必然是经心筹办有恃无恐。
“嗯,平常心,平常心么,”常宁一口气喝光了瓶里的白酒,抹着嘴靠在藤椅上,胸有成竹豪气干云的说道:
“我那位老战友熟行下,你可得谨慎对付了,他比我小两岁,地隧道道的白水公社本地人,你们常蔡两家世代有仇,大师对他应当不很陌生,南疆侵占反击战的时候,他在另一个团当连长,可惜他亏损吃在没有文明上,固然当了战役豪杰,但还是进不了军校学习,落空了持续进步的但愿,只好脱下戎服卸甲归田喽,不过这小子现在官当得比我大,他妈的是公社书记,我这个党委委员兼武装部长,矮人家一个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