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先说甚么事吧?”
终究,省地两级结合事情组分开了青阳县,人家带领都是忙人,也不肯意老待在你这穷处所,该如何着还得如何着,事无前例的是,传闻全部县委常委自高飞以下,无一漏网的每小我都被记过处罚并通报攻讦,也撤了上面几个干部的职务,最惨的当然还是王玉文,传闻地委接管了他的辞呈,但仍让他对峙到来岁春节后的“**”,算是个“看管”县长吧。
正说着,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杜秋兰拿起来一听,又捂上话筒对常宁说道:“是高飞。”常宁不感兴趣,摇摇手,靠到床头抽起烟来。
常宁盯着杜秋兰问:“哦,兰姐,这两天我揣摩点道道出来了,必然是你在搞报酬粉碎,快快给我坦白交代,不然就对你当场正法。”
“嘻嘻,你是对的,行了吧,可你还没长大,我也没嫁给你,以是,你的交班人打算,还是再耐烦的等一等吧。”杜秋兰在常宁脸上吻了吻,和顺绵绵的说道。
功德还是有的,老舅和老妗的奇迹开张了,这段时候的买卖非常红火,喜得老妗眉开眼笑的,大嘴整天合不拢,每天都向“财务总管”杜秋兰交上一大沓群众币,老妗固然很喜好钱,但这点做得非常清楚,杜秋兰不消去前面,她每天也会自发的来报帐,小半仙家开的饭店,又是水洋街独一份,光阿谁规复施工的龙溪坝工地,每天就有百来十号人光临,买卖不火也难。
可没想到,杜秋兰眸子一转竟笑道:“嘻,高飞,这真是太巧了,小常这几天闷得慌,正筹办去省会玩,能搭你的车去,恰好能够省点盘费么,行,我会奉告他的,他也必定会承诺的。”
“傻瓜,这对你是个机遇,一个大好的机遇,”小手指在常宁的鼻子上点了一下,杜秋兰嫣然一笑,“嘻嘻,年青人么,犯点弊端怕甚么,只要改正了,还是好同道嘛。”
奇特的是,常宁的事还没有下落,没传闻要表扬他,也没让他官复原职,书记乡长仍由姜希和罗铁贵别离代理着,常宁本身倒不焦心,这不干活白领钱的天大功德,到那里找去?还是社会主义有优胜性啊,可天子不急寺人急,乡里很多人常来“体贴”他,烦得他明白日紧闭院门,国庆佳也不肯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