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常宁仿佛从梦中醒来,傻笑着说道:“呵呵,我难过个屁呀,他娘的,差点忘了闲事喽。”
语气平和不乏热忱,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让常宁一听就内心不舒畅。
中年妇女打扮得很有气质,明显不是普通的人,常宁走过来后,高飞站起来,笑着先容道:“阿姨,他就是我刚才说过的小常,青阳县水洋乡党委书记兼乡长常宁同道。”
常宁凝重的说道:“不管他是谁,或者他是否还活着,对我来讲,已经不首要了,但是我都活了二十三年了,却不晓得谁是我的父亲,内心的这个沉重承担,几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偶然候深夜被恶梦惊醒,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父亲,因而便一夜傻坐着直到拂晓,我的阿谁家,如果有父亲在,何至于吃那么多的苦呢,我也不消七八岁的时候,就一小我出门去做叫化子……”
高飞内心暗松一口气,这家伙公然心肠挺软的,“小常,时候不早了,我们先歇息,明天上午再见面吧。”
高飞的脸噌的红了,娇嗔的白了常宁一眼道:“小混蛋,你,你真是太坏了……”
“哎……”昏睡中的高飞长舒了一口气,几非常钟的猖獗,加上开车一天的劳累,都在这三四个小时的甜睡中化解,微开双眸瞟了常宁一眼,低声的娇骂道:“小混蛋,你达到目标了。”
“嗯。”高飞庸懒的翻了个身,刚好钻进了常宁的怀里,“小常,感谢你……你,你让我又做回了女人……不,让我第一次体味到做女人的欢愉。”
怔了怔的高飞问道:“甚么闲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