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五人更加肆无顾忌,无所顾忌,霸气男道:“大哥,统统全仰仗你了,转头,你必然要好好接待韩叶旺那老东西一下,想当初,老东西仗着他叔叔是县人事局局长,和公安局的张局长局长是铁哥们,整天在烟墩充老迈,到处挤兑我,幸亏老天长眼,他叔叔垮台了,没有他叔叔在背后给他撑腰,看他狗日的还如何翻滚,大哥,疆场的事,今后就全仰仗大哥你了。”
“来,我们一起敬大哥一杯。”两个满身纹满斑纹的年青人也都顺着眼镜男的话,端起酒杯,一脸奉承地冲矮瘦子道。
如果换做其别人,小女人走也就走了。
小女人的模样不但没能唤起眼镜男的怜悯和心底那份做人的知己,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猖獗,竟然伸脱手,在小女人初显峥嵘但还没完整发育成熟的胸部摸了一把,摸完以后还把手放到鼻子上面闻了一下,并抽了抽鼻子,一脸淫笑道:“好香,小mm,还是雏女吧?如果还是处地话,明天让我大哥帮你把苞给开了,放心,我大哥虐待不了你的,开完苞,给你一千块钱。”
小女人帮他们把酒倒上以后,就谨慎翼翼地退了出去。
而眼镜男表面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内心却比如三伏天厕所里爬满蛆虫的粪坑还要肮脏,再加上喝了两杯酒,酒是色之媒,酒壮色胆,在酒精的麻醉下,他竟然连本身的身份都不顾,伸手把女孩子拉到本身的身边,罪过的双手再次伸向女孩纯粹的身子。
“都是自家兄弟,谈不上敬,我们哥几个一起走一杯。”矮瘦子道。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本年,他们赖以保存的山查树固然大歉收,但因为发卖行情不好,二道岭乡的交通状况又差,来收买山查的采购商把代价压得很低,连采摘山查的野生钱都不敷,很多还指着卖山查的钱送孩子上学的农户,一下子都愁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