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觉禅宗是古武中一个极小的宗门,也不参与其他古武宗门的一些活动,在宁城一带也只要此一家宗门,已经有好几百年了,还是日本鬼子出去时,出过山的,当时只派了二十几小我,把小鬼子杀了小我仰马翻,不敢再在宁城猖獗。
宁拂尘对着红衣和尚抱拳道:“鄙人只不过想进院讨碗斋饭,削发人慈悲为怀,不该该回绝才是。”
宁拂尘直觉劲风劈面,悄悄的一侧身,顺手抓住胖和尚的拳头今后一送,胖和尚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世人大惊。
说完,便学着武打片中比武的模样,摆出一个架子。
“不知施主本日出去我宗门,有何见教?”
“通神?”
宁拂尘见状,忙抱拳道:“既然如此,还望大师不吝见教。”
宁拂尘笑道:“大师言之差矣,庙门以外,岂是待客之处。”说完,宁拂尘便欲往内里走。
黄袍和尚仓猝走到中间,拉响了门里的大钟。
“既然如此,老衲到斋房取些斋饭,施主可在庙门外用膳,吃完饭,老衲再让衲小和尚送施主出去,施主看如何?”
胖和尚乃明觉禅院圆字辈,是释信二人师叔,已经达到黄级中期了,竟然被宁拂尘轻描淡写一招落败。
黄袍和尚一愣道:“太极拳?”
“对,天赋最大的特性就是通神,传闻闭着眼睛能够瞥见数丈以外的事物,并且没有隔绝。”
宁拂尘一看,忙拱手道:“两位大师有礼,鄙人宁城宁拂尘,本来上明觉寺进香,不谨慎迷路了,走到这里来了,温饱交煎,还望大师行个便利。”
两个小和尚还没走近庙门,就瞥见门口站着两个穿戴黄色僧袍的和尚,两人顿时一惊,道:“长老,您如何出来了?”
中间一名胖和尚哈哈大笑道:“哈哈,这钟怕有二十年没有响过了,这位施主,明天有幸为施主响起了,哈哈。”说完一阵爆笑,众僧只感觉耳朵震惊,很不舒畅。
宁拂尘不管这些,尽管举头向前走去,两名黄袍和尚不敢再拦,那名胖和尚道:“大胆狂徒,竟敢无礼闯我庙门,接我一拳。”
黄袍和尚道:“你们把外人带出去了,去吧柴火放好,后山面壁去吧。”
宁拂尘暗道,这不就是神识吗?
明觉禅寺乃是千年古寺,香火畅旺,禅寺的支出以支撑禅宗的修炼开支,而禅宗则保障禅寺的安然,前庙后院,相得益彰。
“施主请了。”黄袍和尚瞥见宁拂尘,见他要往庙门内里走,忙拦住道:“施主,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不对外开放,还望施主意谅。”
“啊!”两个小和尚大吃一惊,仓猝转头,瞥见宁拂尘不紧不慢的向着庙门走了过来。
“施主休得无礼,此处乃佛门重地,不成进入。”黄袍和尚大喝一声道。
宁拂尘一看,不知不觉竟然使出了太极拳的招式起手势,便道:“大师请见教。”
因为明觉禅宗一贯与世无争,只晓得经心修炼,也没有人前来惹事,是以二十多年来,一向相安无事。
红衣和尚是禅院主持,一看忙笑着走上来道:“道友本来真人不露相啊,既然如此,请出去发言。”回身对众和尚道:“都散了吧。”
宁拂尘一招如封似闭,揽住两人的手,猛的一推,两名黄袍和尚站立不住,向后急退了七八步,坐在地上,内里大小和尚顿时大惊失容。
顷刻,一阵噪杂的脚步声,近百名和尚拿着棍棒围了上来,几个老年和尚也从禅房仓促赶来,一名身着红色法衣的老衲沉声道:“释信,何故敲响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