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谦了。”
说到这里,胡德全又在院子里瞅了瞅, 问道:“幺娃子呢?”
“爹,你说收人家这么重的谢礼,该不会不好吧?”卫氏有些犹疑地问道。
“说来忸捏,我对读书的事所知未几,只晓得学里先生说这孩子还算坐的定,其他倒是不懂了。”
他们本来也没想过要凑趣谁,现在见顾明良如许说,天然也是不感觉有甚么。
毕竟人家那位季老爷一看就是个不简朴的人,还措告别事那样客气,涓滴没有臭架子,大师跟着听了一番他说话,不但感觉获益颇多,表情也还不错。
“年纪上倒是差未几是该治四书了。”季老爷摸了摸髯毛,点了点头,又道:“不过先生又怎会不太教呢?莫非这先生还未进学?”
见他对峙,顾明良也晓得人家是不想欠他们家情面,以是也就不再推让。
送走了季老爷跟胡德全,顾家人也是一脸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