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伯美意,只是书纸文墨,乃是读书之底子,如果连书箧都需人帮手拿,长辈是再也没脸进学了。”
交了两百文钱,顾云浩接过了膳夫递来的晚餐,就被楚毅拉着坐到了一处。
梁秀才点点头,又道:“只是尔读圣贤之书, 习贤人之礼,不成有不敬纸字、不敬贤人之举, 塾里的书都已传阅好久, 你诸多学兄也曾用过,此后也将传与旁人, 尔万不成等闲破坏。”
先说话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清秀少年,这少年穿着固然不显,但浑身自有一种高雅之气,腰间还挂着一块青玉配饰,看着明显是个家道杰出的。
随即, 梁秀才又经验了一番, 便让他先领了书归去寝舍安设, 待到明日正式开端上课。
顾云浩因着回寝舍也没甚么事,又急着想看梁成业借与他的《大学章句》,便带着书跟他们一并去了讲堂。
寝舍并不很大,一共摆了四个小床,每个床中间都配有一张小桌和一个凳子。
胡语烦?厨艺?
“顾云浩,你说呢?”胡宇凡不甘心肠又问。
“也好。”徐伯点头笑道。
“这般年纪,来内舍?”
私塾饭堂每天供应学子三餐,每个月的炊事费是两百文,每天均匀是七文钱,称不上顶便宜,但也绝对是不贵的,并且又便利洁净。
见着顾云浩,梁秀才坐在椅子上唤他。
外舍皆是收的蒙童,而内舍则是主如果习四书、治五经为底子,偶尔兼有诗文、策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