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来沈莺歌忙得不成开交,本日又赶了一整天的路,积累的怠倦让她沉在睡梦中,对刚才产生的统统无知无觉。
直到——
……究竟是心太大,还是对他太信赖,睡得这么沉怕是被卖了都不晓得。
容久背对着火堆,一动不动,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他畴前不感觉那些有甚么,吃过药的身面子对再如何活色生香的画面都起不了任何反应。
很久,他悄悄呼出一口气,像是怕惊扰了面前人的安眠。
她也没和对方客气,毕竟明天一早就要赶路,一味逞能反而能够会拖后腿。
可那腹痛一阵阵的,连带着大腿根都伸展开难以忽视的酸软感,她试图挣扎,想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就寝。
她皱了下眉,不太情愿就此醒来。
她痛呼一声捂住了脑袋,昂首看去,映入视线的是一样捂着下巴神采黑沉的容久。
厥后他垂垂麻痹,看那些人与看路边交媾的植物没甚么别离。
……天杀的!
沈莺歌在靠近火堆的树下找了块相对平整的处所,靠着树干半躺半坐。
因为单是看一眼,那种肌肤相贴时传来的热度,就已让他产生风俗性的架空。
转头肯定对方没有再跟上来后,她小小松了口气,又很快忧?地挠了挠头。
不知过了多久,侧火线的呼吸声垂垂趋于安稳,也不再有频繁翻身调剂姿式时的窸窣声。
她身子一滑,眼看就要以头抢地,正在这时,一只手从中间敏捷伸出,稳稳托住了她的脑袋,这才制止了一场亲吻大地的悲剧。
他转头看向树下熟睡的人,眼中闪现出不加粉饰的迷惑。
容久站起家,往前走了几步:“你做甚么去?”
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