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贴着起伏表面划过,一笔一划,仿佛直接落在了他的心跳上。
不然等钱东林返来,他们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
坐在床上的七姨娘本就穿戴清冷,酥胸半露,薄纱之下一双莹白藕臂若隐若现,更别提她还娇滴滴地唤了一声“老爷”。
比起她浑身不安闲的模样,容久就要闲适很多。
他之以是提早返来,一方面是因为“花麓”又来了,担忧房中失窃,另一方面,也是听下人说七姨娘来了房中,摆布没有急事,他便提早返来了。
她的后腰最怕痒了!
容久眸光微暗,环在腰间的手上移,停在对方背后:【等】
在七姨娘闲逛似的走来走去,东翻翻,西碰碰的时候,躲在床下的沈莺歌恨不得找条地缝钻出来。
他乃至有工夫腾出一只手拽下遮面的黑巾,归正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戴着这东西反倒憋闷得很。
被迫带着枷锁的野兽,才更轻易猖獗。
她本来是想去握对方的手,在他掌心写字的,但现在被此人一扰,没体例,只好就势在他胸口落笔。
“是。”
好半天,沈莺歌才从木头桩子的状况中缓过一点。
沈莺歌几欲抓狂,这如果屋里的人待一早晨,莫非他们就在床劣等一早晨吗?
……你是懂甚么叫拆穿欣喜的。
容久垂目看着怀里的人,眸底一样染上暗色。
沈莺歌双臂曲于身前,两只手生硬地撑在容久胸口,伸也不是,握也不是,隔着薄弱的衣料,对方胸前流利的肌肉线条在她掌下展露无遗。
仆人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是,方才七姨娘来了,说是要给您个欣喜。”
容久正要落笔,屋外忽地响起脚步声,随之而来的,另有仆人们恭敬问好的声音。
容久没推测她会有如许的反应,不由得垂下眸子,看向怀里像被施了定身法的人,眼底浮起卑劣笑意。
听着屋里的响动,她试图把手从两人中间拿出去,但是她刚有行动,腰上那只手便警告似的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