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一起,好不轻易返来,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迫不及待的沐浴换衣。
堂而皇之地穿戴容久的衣服出去走了一圈,还好院中没有其别人,可就算只要浮寒看到,她都能猜出对方会如何猜测了。
仿佛不是她的衣服啊。
大夫看诊时容久在一旁盯着,为防她的女子身份透露,只是让其剪开腰间布料,并未褪去衣物。
容久忍笑:“嗯,真的。”
容久垂眸看着她,眼神柔嫩下来。
“这……”
他倾身在她眉间落下轻吻,稍稍侧首附在人耳边低声呢喃了句甚么。
两人换好了衣服,便筹办分头行动。
方才那一出闹剧仍在沈莺歌心中盘桓不去,她摆了摆手,打发道:“去吧去吧,谨慎些。”
守在门外的浮寒眼观鼻,鼻观心,秉承着“不听不看,少说多做”的职责,撑着伞适时上前为容久遮去落雨。
穿戴好后,沈莺歌拿起门边立着的油纸伞,在锦衣卫的带领下走向追月与姜嬷嬷暂居的院子。
闻言,沈莺歌顿时一哽。
“放心,我只是帮你换了件上衣,不过,如果早知你伤得这么重,必然不会让你沐浴的。”
一时候,沈莺歌欲哭无泪。
沈莺歌临时不便利露面,以免引发潘靖和钱东林的思疑。
但是当她拿起扔在一旁的衣服时,才后知后觉地发明有些不对劲。
迟疑半晌,她挠了挠头,羞恼道:“……浮寒都看到了,如何跟他解释啊?”
不过她留在别院养伤的同时,能够操纵醉西楼安插的权势,打仗能够对朝廷有冲突情感的百姓,收罗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