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觉得线索至此就要断了,又得持续大海捞针,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就在这时,我们开在城内一家珠宝铺子的掌柜说,她曾见过一名与小鱼长得很像的女人,可惜那女人是月余前去的,并且穿金戴银,与画像上的打扮大相径庭,以是她并不敢肯定就是同一小我。”
追月起家:“那太好了!我现在就随你去取!”
间隔他开出新的代价已经畴昔了一天一夜,可他仍未收到潘靖的复书。
固然有些处所花麓也不清楚,但那张舆图上对钱府库房,以及钱东林的书房、卧房,后院等地均有标注。
沈莺歌当即道:“那我们的人可曾与七姨娘打仗过,能确认她就是‘小鱼’吗?”
初时的滔天怒意畴昔后,他也规复了常日的沉着,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进城一趟,将他们这边的环境奉告潘靖。
“对,”追月点点头,低叹一声:“她做了钱东林的妾室,听我们的人说,是他的第七房妾室,府里的人称她一声‘七姨娘’。”
沈莺歌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说到这里,追月也不由透暴露一丝怆然:“只是可惜啊,她都雅又聪明,非论走到哪都会引发旁人觊觎。”
说着,他便起家风风火火地朝房外走去。
追月说得声情并茂,手舞足蹈,恨不得原地重现当时的波折起伏。
顷刻,碎片式的画面与声音在沈莺歌脑海中闪现。
她父母还活着时,说媒的人几近要踏破家里的门槛。
小鱼本来的家道虽算不上富庶,却也不算贫困,家里有田有房,还养着一群鸡鸭。
一个落空父母的年青女人,即便家道不好,人们也总感觉她只要找个好人家嫁了,便可半生无虞。
沈莺歌面色寂然,问道:“这些动静能肯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