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钱东林身边的人在帮你。”沈莺歌笃定道。
话音落下,不但是他,就连躺在床上的祝红都垂下视线,难掩怜惜。
他们没来由多等一日。
夜里四下无声,沈莺歌的声音便格外清楚,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别的两人的耳膜。
毕竟现在潘靖朴重人四周查找他的踪迹,他随时都有性命之虞。
但这只是一个猜想,直到追月奉告她,那位曾与赵百泉订下过娃娃亲的小鱼,就是现在钱府的七姨娘。
祝红深吸了口气,诸般情感在她胸中翻涌如潮,在眼底出现粼粼水光。
赵百泉张了张嘴,毕竟还是默许了她的行动,帮手将人扶起靠在床头后,便再不发一言。
祝红搭在身侧的双手不成按捺地颤抖起来。
“当初,我的胞弟染上赌瘾,掏空了家里统统的积储,田产、屋子、另有我们百口人赖以餬口的一间铺面,全都赔了出来,却还是不敷,终究为帮他还债,我被父亲卖给钱东林,进府做了他的第六房妾室,
祝红凄然一笑,自嘲道:“有你如许的人在,若你真是他们派来的,我们是不管如何也躲不掉了。”
“得知小鱼的身份后,我让人查了她进入钱府后都做了些甚么,从明面上看,她在一月前入府,仗着钱东林宠嬖便娇蛮放肆,率性妄为,与其他几房姨娘更是水火不容,乃至就在不久前,有人因与她生了吵嘴,便被发卖了出去。”
虽说她只是个受宠的妾室,但比起连门都进不去的赵百泉来讲,明显她能拿到东西的能够性更大。
沈莺歌也不打肿脸充瘦子,直言道:“我只是猜测,方才也说了,时候未几,此中很多关窍只要你们本身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