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围攻的一方却游刃不足，他脸上乃至还挂着调侃笑意。
面对他的进犯，就像是被一只吐着信子的蝮蛇盯上，让人浑身犯冷。
“我看得出来，他们都听你的，以是我不会杀你，但只要你一次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我就杀一人，直到——他们都在你面前死去。”
锦衣卫们悄悄咬牙，没有出声。
说完，赵百泉站起家，从怀里取出个纸包，模糊约约的草药味从裂缝中飘散出来。
她有些调皮地耸了下肩：“我现在和你们一样，也被潘靖的人暗中追杀，是以不便以真容示人，出此下策实属无法，以后你们如果见我与现在长得不太一样，也不必惊奇，除此以外，绝无半句虚言。”
玄衣男人瞋目一瞥，嘲笑道：“就凭你们几个，也想要我的命？”
只是没想到，他们比她设想中更聪明。
“走到这一步，我们也没有转头路了，你是我们最后的机遇。”
赵百泉却摇了点头：“不必了，只是账册不在这里，我明日去找来给你。”
——他们恰是容久昨日派去跟踪杀手的人。
厥后容久曾给他们传过信，命他们暗中盯紧这些人的意向，随时汇报，而他则会派人找两具与沈莺歌和花麓身形相仿的尸身，放在这些人的必经之路上，李代桃僵。
玄衣男人眯了眯眸子，嘲笑一声，忽地手一扬。
几名锦衣卫将玄衣男人团团围住，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他们身上多少都在斗争中留下了伤口，看起来非常狼狈。
她缓缓竖起个大拇指：“替我转告齐掌柜，姜还是老的辣，佩服，五体投地。”
到时候，就是这些杀手的死期。
盘算了主张，他如同一只蓄力多时猎豹，凶恶地扑了上去。
玄衣男人的技艺比他们设想中更高，他身形行动奇诡，一招一式都透着一股阴恻恻的味道。